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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沒人逼著她勾引我父親，也沒人逼著她偷偷生下我，更沒有人逼著她嫁進岳家。她不過是貪慕虛榮，想要一步登天享盡榮華富貴。既然這樣，受點委屈算什麼？她和你哭訴了？」

「沒……她只是提醒我讓我學聰明點。好像岳家那邊都是壞人，讓我實在不行就直接找你。」

嶽雲笙笑一聲，「也算是說了句人話。不過你和我結婚，那邊能不去就不去。」

顧寶珠點點頭。

江秋鹿說岳家的事情比較複雜，她雖然體會不深，但那次飯桌上商量結婚事宜的時候，隱約感受到了一點。

嶽雲笙將煙突然掐了，在顧寶珠不備的時候，又壓過來，「我說過不讓你有力氣下床的吧？再來。」

顧寶珠驚得拿手推他，「嶽雲笙，我累了，真的累了。」

嶽雲笙才不聽，手已經滑入被窩中，扶住她的腰。

又被她折騰了一番，顧寶珠徹底老實了。就算是有力氣起來，也假裝起不來，再不敢去想外面收拾的東西。

她軟綿綿的趴在枕頭上。露了半截雪背在外面。背上點點的紅色的痕跡，像是白雪皚皚中鮮艷的硃砂痣，看一眼，就覺得情澀靡麗。

嶽雲笙傾身過來貪婪的親了一下，問，「該通知的人都通知了嗎？我後天有時間，帶你去外婆家。」

「這麼快？」顧寶珠驚得抬臉看他，「我看你這幾天一直忙，就沒問你。因為日子沒定，我還沒來得及通知。」

「最遲下週吧。就定下週末。讓你去選地方估計也不靠譜，我來定。到時候地址發給你，你可以通知去了。」

顧寶珠笑笑，「你這麼高效，我是真的沒什麼用處。怪不得伯母瞧不上我。」

「誰說你沒用。現在是在幹什麼？」他溫軟的唇貼著她的耳廓，說一些令人羞恥的話，顧寶珠身體僵的不行。

她咬了咬嘴唇，卻忍不住快速轉頭親吻了一下他的臉頰，「這樣就可以了，你別繼續了。」

嶽雲笙哈哈笑起來。

他起身，去洗了個澡，等他出來，顧寶珠也進去洗了個澡。

換了身衣服，全身都清爽了。

她從衛生間出來，看到嶽雲笙在陽臺抽菸。

顧寶珠走過去，在他身側站定。

現在是初秋，天已經有些涼意。晚風吹過來，顧寶珠穿著純棉的睡裙，覺得有些涼意。

嶽雲笙看她一眼，將煙咬在嘴裡，把自己身上的針織外套給她披上。

「謝謝。」顧寶珠柔聲說了一句，看著他咬在嘴裡的煙，說，「你還是少抽點菸，抽多了對身體不好。」

「現在就想管我了？」

顧寶珠嘴唇抿成了一條線。嶽雲笙那話裡的意思是她不該管他。

嶽雲笙捏一下她的臉蛋，指了指陽臺最左側，「以前養過花花草草嗎？」

「啊？養過。我媽她喜歡弄，我也跟著弄過一些。」

「改日去花卉市場買點回來吧。不覺得那裡空蕩蕩的嗎？」

「哦。」

「我不提，你也不知道買些東西回來裝飾一下這個家，嗯？」

顧寶珠怔然的看他，不是因為嶽雲笙突然過分溫馨的要求她裝飾這裡，而是他剛才用了那個詞——家。

她心中有些悸動，小聲說，「我以為你不喜歡。你家裡主色調基本都是灰白。」

「所以才覺得死氣沉沉，你沒覺得？」

顧寶珠便問，「隨便我裝飾嗎？」

嶽雲笙挑眉，「太花花綠綠可不行。」

顧寶珠笑一聲，「我審美也不至於那樣。只是想知道你有沒有特別不能接受的顏色。」

「你看著辦。」

第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