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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你先回房睡吧。」
葉知秋站了起來,還是有些擔心,「那你呢?你不會半夜自鯊吧?」
段行璵嘆了口氣,「我再想想好嗎?」
「啊?」
段行璵給她開了門,「時間不早了,你待在這裡那麼久,只怕不太好。」
「你放心,就算我要自鯊也會提前通知你的。」
話雖這麼說,他卻已經知道,自己不會這麼輕易拋下一切回去。
葉知秋說的沒錯,不管這是遊戲還是小說,他和父母的親情是真的,和朋友的友情也是真的。這些經歷都是切切實實存在的。
段行璵半夜失眠,天邊泛起魚肚白時,他好不容易入睡。一早卻又被阿茅喊醒了。
該去上學了。
阿茅侍候他穿戴整齊,洗漱完畢,又出去廚房幫婉兒和萍兒端了早膳來。
段行璵看著院子裡的幾個小孩兒,他們無一不是他看著長大的,婉兒、萍兒都出落成大姑娘了,阿茅也一天天長大。人都是有感情的啊。這裡的事物和人,都在他的生命裡產生了不可磨滅的羈絆。
「阿勤去哪了?」段行璵沒看到他人。
阿茅在旁邊看著他吃飯,聽到這話便答道,「我知道!九皇子送來的那匹馬天不亮就開始叫,阿勤哥哥怕它吵到公子,就把它牽到後邊的草地吃草了,可是它還是不吃,就一直叫一直叫,現在阿勤哥哥還在那裡看著他呢。」
皓羽?
「萍兒,你去問一下閻大夫認不認識獸醫,讓人過去看看。」
「婉兒,你跟阿勤說今日就留在府裡照看皓羽。」
「阿茅,備車,準備去學堂了。」
他有條不紊地吩咐著,心裡卻想著等會兒該如何跟謝時玦交代,皓羽才來了第一天,要是這就生病了可如何是好。
他不覺得自己現在能心平氣和地和謝時玦講話,不管是什麼話題。
不過他並沒有糾結多久,因為謝時玦沒來上學。
現在所有人都以為他還在汴州,根本沒人知道他已經回來了。
段行璵心不在焉地上了一天學,回府時就聽阿勤說皓羽還是不吃不喝,只一味地叫,聲音也越來越微弱。
「閻大夫來看過了,說現在倒沒有生病,可能是因為不適應,不過再這麼不吃不喝下去,肯定是要病倒的。」
段行璵去草地看了皓羽一趟,只見白色的馬匹怏怏地趴在地上,嘴裡低聲嘶吼著。
見他過來了,馬兒的頭伸過來在他的身上蹭了蹭,然而還是不肯站起來。段行璵隨手摘了幾棵草餵到它嘴邊,它也不肯吃。
段行璵也沒轍了,當晚就帶著皓羽前往謝時玦的府邸。
他命阿勤去拍門,自己則坐在馬車上,並未下去。
聞聲而來的是小廝小庭,他認得阿勤,出來後又越過阿勤往他身後的馬車看。馬車的後面栓著繩子,皓羽興奮地啼叫著。
許是因為回到了熟悉的地方,他的嘶鳴聲都強勁了起來。
「你們公子可來了?」小庭勾著脖子,但馬車的簾子關著,他看不到,只看到馬車外邊還站著一個跟他差不多大小的孩童。
是阿茅。
他正對著馬車內的段行璵小聲講話,「公子,有人出來了。」
段行璵的身子僵硬了一瞬,輕聲應著,「嗯。」
他想問出來的是誰,好在下一秒阿茅就解答了。
「是一名小廝,九皇子沒出來。」
段行璵鬆了口氣。也是,他怎麼會親自出來開門。
阿勤與小庭交談了一番,又走回來解了皓羽的繩子,將它牽了過去。
小庭卻遲遲不敢牽過繩子。
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