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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瑾曦一腳踩在那男人的胸口上,只見他輕咳了幾聲,一雙黑眸驚慌地看著毛瑾曦,他宛如被毛瑾曦推到了懸崖邊,就怕毛瑾曦會把自己推落懸崖摔個粉身碎骨。
「你還想殺人不成?」
那男人渾身都在顫抖,他知道毛瑾曦不會殺自己,但是她的眼神銳利得似是想要殺了自己一樣,這種懼怕讓他的顫抖從骨子裡透了出來。
「你以為我腦子有病?殺了你,我可是要攤上刑事罪的。」
毛瑾曦不屑地看了一眼那男人,她一向痛恨邪支的人,因為這群人根本就是披著人皮的怪物,比惡鬼還要可恨。
「不過嘛,我看你這短命相大概也撐不過一年了,無需我動手自有天會收你。」
毛瑾曦把腳放下,居高臨下地看著躺在潮濕地面上的男人,冷笑了聲道:「你是想要煉化那三個孩子的魂魄來續命吧?告訴你,門都沒有,視窗也被我焊死了!」
毛瑾曦蹲了下來,想到那三個孩子差點被這個男人煉化,心中憤恨難當,忍不住掐住那男人的脖子,但是沒敢用力,就怕這男人身子弱掐一掐就嗝屁了。
「你還是乖乖等到陽壽燃盡的那天吧。」
毛瑾曦掐住男人脖子的手緩緩移開,在男人的胸口上畫了一道符。那男人意識到毛瑾曦要做什麼,正欲掙扎的時候,毛瑾曦的符咒已經畫完了,速度之快讓那男人絕望。
「你該認得這是茅山的鎖神咒,是你們這種常年與鬼打交道的人最大的剋星,以你現在的身體狀況是掙不開了,但是你也可以找人幫忙,若他能解開我下的咒,算他厲害。」
毛瑾曦冷笑著放開了那狼狽地男人,隨即站了起來轉身離開,沒有再給那個男人多一個眼神,只留給他一個高傲的背影。
邪支在咒術方面的造詣不強,而且他們常年修習煉鬼術和一些邪術,對一些道家正統的咒術是會產生排斥的。再者,宗門和旁系的人一向跟邪支水火不容,別說救了,不打起來就算不錯了,所以毛瑾曦料定沒人能幫他解開鎖神咒。
最致命的是,邪支之人最怕就是法力盡失的時候,因為被他們長期禁錮的鬼魂會借著這個機會反噬煉鬼人,最終的下場肯定是不得好死。
毛瑾曦摸了摸自己的包包,安心地舒了口氣。
「算你們這三隻小鬼幸運。」
毛瑾曦從墳場出來後,發現了一個嚴峻的問題,那就是墳場附近根本不會有計程車。
毛瑾曦就這樣邊罵罵咧咧邊往墳場附近的鎮子走,走了快半個小時才看到計程車。
上了車後,毛瑾曦早已一身的汗,她約了梁月去a餐廳見面,順便吃個早餐,忙了一早上,是時候補充能量了。
極樂墳場和市區離得不算太遠,半個小時的車程就到了。毛瑾曦也沒等梁月,自己先點了餐吃了起來。等梁月到時,毛瑾曦已經快吃完了。
「毛小姐,珠子真的找到了嗎?」
梁月感覺有點不可思議,毛瑾曦一點線索都沒有卻能找到珠子,這讓她好奇這個過程是怎麼發生的。
「找到了,但是珠子暫時放我這兒,我怕會再被歹人拿去。」
毛瑾曦說完後,續道:「還有那個姓槐的,你們別再跟他來往了,他不是什麼好人。」
「槐叔叔是怎麼了嘛?」
梁月好奇,她也不甚喜歡這個姓槐的男人,因為他眼神中總是透露著陰冷的光,讓人看著不舒服,總覺得他在盤算著什麼似的,十分滲人。
「那個人是茅山派的邪支,盡做一些傷天害理的事兒,這三個孩子差點被他煉化了。」
毛瑾曦想起來也覺得後怕,若是自己再遲一些,又或許自己的法術不到家,怕是找不到這個人,也救不了這三個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