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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再說，你今天做什麼去了？」

閻悠君從來不過問毛瑾曦的事兒，但是為了轉移話題，她也只能這麼做了。

這回輪到毛瑾曦的呼吸滯了滯，閻悠君從來不問自己的事兒，被她這麼一問倒是讓自己有些手足無措了。

「就是接了個生意。」

毛瑾曦沒有細說，可是轉念一想，她想到了自己好奇了很久的一件事兒。

「你是不是真的調查過我？」

毛瑾曦很好奇閻悠君是不是真的調查過自己，閻悠君真的這般神通廣大麼？

「嗯。」

閻悠君應了一聲，然後道：「抱歉，只是當時我必須知道你是誰。」

閻悠君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毛瑾曦知道閻悠君說的『當時』是什麼時候，一張臉不由自主地染上了緋紅，喉嚨忽然變得有些乾澀，所有聲音都滯留在了喉嚨處，欲出出不得。

雖然被人這樣調查的確讓人很不爽，可是毛瑾曦在不爽之際又覺得自己省去了很多自我介紹的時間，而且自己這職業一時半刻也說不清楚。若是閻悠君已經知曉，那便省去自己很多麻煩了。

「那你大概知道我的工作性質吧？」

毛瑾曦試探性地問，一雙桃花眼鎖在閻悠君身上，像個固執的孩子，急著想要個答案。

「嗯。」

閻悠君雖然沒有看向毛瑾曦，卻依舊能感受到毛瑾曦的目光。她的目光像一把火，把自己的耳朵燒熱了。

「不奇怪麼？在這個年代，很多人都覺得我們是神棍。」

毛瑾曦忽然鬆了一口氣，在談及這個話題的時候似乎也更放得開了。她下意識地認為閻悠君是可以理解自己這個職業性質的。

「神棍的確很多，我認為你不是。」

閻悠君說完後，毛瑾曦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有些得意，心裡忍不住暗道：算你這個討厭的女人識貨。

「為什麼？」

毛瑾曦很好奇閻悠君會如何評價自己。

「神棍為錢，沒有你這麼傻的。」

毛瑾曦：「」

能說點好聽的麼？

算了，在很多人眼中，自己這種性子的確挺傻的。

兩人結束了這次的交談，皆很有默契地不再說話。就這樣沉默著回到家，期間只聽見諦聽喵了幾聲，車裡安靜得很，毛瑾曦也隱約覺得空氣中的尷尬在發酵，這種感覺直到回到房間裡才結束。

閻悠君是真的話少，毛瑾曦如是想。

「喵冥王大人，你可別真的把我閹了！」

諦聽激動地坐到了閻悠君的大腿上，一雙黃綠色的大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閻悠君，宛如下一秒就會有淚從它的貓眼流下來。

「我是這種人？」

諦聽沉默，心中卻忍不住冒出一個聲音：你生氣起來的話，是。

「不是不是，當然不是！」

諦聽諂媚著說道，深怕自己一個沉默被閻悠君誤會，她生氣起來真會把自己拎去閹了。

「等地藏王菩薩醉醒你就給我回去。」

一人一貓在客廳小聲交談著，看起來像做賊，就怕被毛瑾曦發現。

「我離開了的話，毛毛會很傷心的。」

「不過是一隻貓，怎麼」

閻悠君還未說完，諦聽便馬上截斷了她的話頭，道：「她真的很喜歡我，你忘了嗎冥王大人，我可是能聽到她的心聲的。」

閻悠君：「」

進退不得，閻悠君忽然有點鬱悶。

諦聽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兒，那就是閻悠君居然會為了一個人讓步！這簡直喜大普奔，她必須得告訴孟晚和卓晝！

「為什麼我感覺你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