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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疼,萬奕銘瞅了眼西裝褲上的灰塵,靠了聲,「這傢伙,玩笑也開不起了?肯定心虛。」
要是別人敢這麼對他,早殘廢了。
何豈淮等電梯時,納蘭殊追上來,臉上有抹不自在:「何哥兒……」
何豈淮早已恢復往日儒雅的模樣。
似乎知道他想說什麼,拍了拍他肩膀:「沒事,我今天做了一整天手術,想早點回去休息,你回去繼續玩。」
兄弟們之間的感情也不塑膠,納蘭殊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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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天,納蘭殊給何豈淮打電話。
「何哥兒,我有個表哥下週六結婚,有個伴郎臨時有事沒辦法參加,我幫你要了這名額?」
何豈淮不喜歡這個自作主張,冷聲拒絕:「不感興趣,掛了。」
有這個空不如做研究。
「等等!何哥兒,我打聽到三嫂也當伴娘了,你可以趁這個機會跟她相處培養感情。」兄弟們多少還是知道他在乎初若織,納蘭殊才鬥膽先要伴郎名額再匯報。
果然,對面輕笑一聲,濯濯如春月柳:「好兄弟,記得把邀請函給我。」
納蘭殊一直將何豈淮視為偶像,因為他以後也想從醫,差點被這個稱呼感動哭了。
何豈淮以前從未給過他這麼高的評價!
以後得要好好討好三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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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五,天朗氣清,秋風蕭瑟。
齊瑤受邀參加苗太太家的喬遷宴。
齊瑤跟她關係不怎麼好,今天過來是盛情難卻。
本想著打打牌消遣時光,誰知那群女人裝起了文藝,玩飛花令跟下棋。
她不愛動腦筋,索性找了個角落吃甜品。
才吃了一小碟,就被花枝招展的呂太太笑著拉走:「一個人坐著多冷清,快來跟大家一起玩。」
這些太太家裡富貴了好幾代,嫁的夫家也是門當戶對。
對於初家這種暴發戶,那是打心眼地瞧不起,平日的樂趣之一就是拿齊瑤做樂子。
苗太太是東家,穿了一條正紅旗袍,顯得端莊優雅,看似打趣實則不滿:「別悶坐著,不知情的還以為我做東家的冷落了你呢。」
「我不會玩這些文雅的東西,只能吃東西了。」
「女人上了年紀容易發胖,一胖毀所有……」還有人附和自己吃幾口甜點就胖幾斤。
齊瑤:「我狂吃不胖體質。」
原本嘰嘰喳喳的一群人瞬間沉默:「……」
苗太太尬笑,讓她到自己座位旁邊:「這飛花令很簡單,你在我旁邊看著學習一下。」
齊瑤無心學習,看得哈欠連天。
玩了幾局,苗太太被其他太太的彩虹屁吹上天,心情愉悅,這才想起身邊還有個背景板:「初太太,學會沒?」
背景板瑤:「不會……」
「但凡有腦子的看一遍就會,這至少玩了三局吧?」呂太太口快,說完才捂嘴,佯做歉意,「初太太你別誤會,我沒說你沒腦子,我沒壞心眼的。」
簡直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齊瑤扯了扯嘴角:「沒事……」
這群人都是一丘之貉,她單槍匹馬鬥不過。
苗太太炫完飛花令,又拉著齊瑤去插花,一邊插花還說起最近開了家書咖,忙得跟陀螺似的:「初太太,你在忙什麼?」
齊瑤想想家裡的活都不用她幹:「睡美容覺,逛街買買買,其實也沒什麼好買的,我衣服首飾都是老公買的。」
呂太太儘量忽視她手腕脖子髮絲上的誘人鑽石:「是無業遊民呀。」「美貌會隨著年齡流逝……」苗太太酸諷,「女人還是得提高一下內在涵養和能力。否則,人老珠黃後早晚會被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