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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連連答應,說她一天就犯一次病,明天我們就走了,保安們這才離開房間,挨家勸客人們回去繼續休息。我剛把白梅扶起來往外走,卻看到白梅她老公不知什麼居然醒了,手扶著牆,晃晃悠悠地經過阿贊的房門。我嚇得一縮頭,方剛走到門口向外看了看,朝我連連招手,示意我和白梅快出來,我連忙扶著她走出門。
白梅的老公像夢遊似的,一邊手扶牆一邊打著晃,眼睛半睜,繼續順走廊往前走著。方剛低聲說:&ldo;她老公可能藥效還沒過,你快把女事主送進屋,到時候就說根本沒出門。&rdo;我心想還是老狐狸有經驗,連忙把白梅推進她的房間上床,低聲告訴她老老實實裝睡,她老公還沒清醒,肯定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白梅輕輕點了點頭,其實不用裝,不到五秒鐘,她就已經睡著了。
我趕緊悄悄溜出來,白梅的老公開始往回走了,兩名保安和幾個沒回屋的客人疑惑地看著我,我假裝什麼事都沒有,慢慢走回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早晨,我們四人去酒店一樓的西餐廳吃飯,阿贊ta看來不喜歡吃西餐,只喝了一杯牛奶。我看到白梅和她老公就坐在旁邊隔幾張桌的位置。白梅看上去精神很好,有說有笑,她老公則萎靡不振。白梅遠遠看到我,悄悄對我拋了個媚眼。阿贊ta的徒弟說:&ldo;女事主身上的鬼降已經解開,陰靈暫時收在域耶中,等回到泰國後,師父會另行處理。&rdo;
&ldo;域耶?我怎麼沒看到?&rdo;我好奇地問。
方剛說:&ldo;你昨晚就看到了。&rdo;
我回想了一下:&ldo;難道那個灰白色的小碟?&rdo;
徒弟說:&ldo;那是師父幾年前死去師兄的頭蓋骨,被師父製成了骨碟域耶。&rdo;
四人邊聊天,我一邊偷眼注意著白梅那邊,看到她正在玩手機,這時我手機響了,一看是她發來的簡訊:&ldo;他說昨晚吐了半宿,可能是藥效作用,今晚他不想遊珠江,明天我們就要回沈,有辦法嗎?&rdo;
我把情況低聲告訴給阿贊ta,他想了想,說:&ldo;有兩種方法。第一種是普通效果,比如針降、蟲降、血降之類的,需要對方的毛髮、鮮血、照片和所在方位;第二種是比較厲害的,如惡疾降和鬼降,需要對方的鮮血餵給域耶,還要我用手壓著他的頭頂至少五分鐘。&rdo;
這可不太好辦,白梅的老公和我們又不熟,怎麼找藉口接觸他?就算朋友介紹,頂多也是握握手,總不能用摸對方頭頂五分鐘的方式來打招呼吧?我回簡訊給白梅,把條件告知,說這次可能沒機會給你老公落降了,以後再說吧。
快吃完飯的時候,突然從白梅那邊傳來一聲大叫,食客紛紛轉頭看,白梅的老公不知怎麼的,臉上被劃了一個大口,鮮血直淌,白梅正在扶他,同時朝我連使眼色。我有點發愣,一時沒反應過來,還是方剛腦筋快,馬上起身示意我和阿贊ta過去。
我們四個人快步走過來,我和方剛過去問怎麼了,白梅焦急地說:&ldo;剛才我把錢包掉在地上,他幫我撿,我手裡拿著餐刀也去撿,結果他一起身抬頭,刀就不小心劃到了!&rdo;
&ldo;哎呀,怎麼這麼不小心啊?快用手帕捂住。&rdo;我說。
阿贊ta和白梅一左一右扶住她老公,阿贊ta假裝用手檢視白梅老公臉上的傷口。徒弟趁亂從包裡取出域耶骨碟,阿贊ta把手放在身後,將手上粘的鮮血塗在骨碟中,再把骨碟握在手裡。另一隻手在白梅她老公的腦後託著他的頭,五指扣著他的頭頂,嘴裡用極低聲音念誦著經咒。
兩名服務生跑過來,問:&ldo;怎麼了,要不要去醫院?&rdo;
方剛連忙擺手:&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