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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善被對方過於恭敬的禮儀搞的有些奇怪,一般人會這樣對待一個路人嗎?太恭敬了點。
肖善回到房間的時候發現房間內的中央空調關了,此時窗戶大開著,現在雖然已經接近晚上,可夏日的太陽不會輕易落下,整個房間中已經有些悶熱。
「你冷嗎?」肖善洗了洗手擦乾,走向了還躺在病床上的少年,在廖雲洲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伸出手就從他的脖子處探向了後背,入手一片濕粘,「出了一身汗,你還非要關空調?」
「不是很熱。」廖雲洲說話的時候低著頭,不看他,肖善能看到的只有廖雲洲的發旋。
「是嗎?」肖善在衛生間取了毛巾和水盆,溫和的開水浸濕了毛巾,對廖雲洲說,「把手舉起來。」
「啊?」廖雲洲似乎是反應不過來。
「啊什麼啊?」肖善用溫熱的毛巾擦拭了廖雲洲的脖頸,在廖雲洲還沒反應過來之前毛巾順著廖雲洲的衣擺伸了進去。
廖雲洲人都傻了,記憶中從來沒有被人做過這麼親密的事情,他已經完全不會反應了。
溫毛巾接觸到面板並不會不好接受,相反溫毛巾的溫度略低,帶走了身上粘膩的汗水後留下一絲淺淺的清涼,居然很是舒適。
廖雲洲任由肖善抬起他的手,擦拭他的胳膊,在肖善認真擦拭的時候,廖雲洲才真正的敢去打量肖善。
沒有他所預料到的任何情緒,不耐煩、焦躁、擔憂,而是平靜的做著這對他而言是理所當然的事。
「腿熱不熱?」照顧肖良生病的習慣全部帶到了廖雲洲身上,肖善想都沒想就伸手要探入廖雲洲的睡褲。
「不……不不不不用了。」廖雲洲立刻捂住了自己的褲子,臉頰一寸一寸的紅了起來,「不……不熱,不用擦了。」
肖善的手一停,才反應過來自己照顧的人不是肖良,而是廖雲洲。
看著廖雲洲紅透的臉頰,本來還覺得有些過分的肖善卻突然笑了出來:「都是男人,你有的我都有,有什麼好怕的?」
「這,這……這不合……禮儀……」廖雲洲激動的都結巴了。
肖善頗有趣味的看著,終於看到這個孩子表現出了幾分焦急了,惡趣味的伸手扯了一下廖雲洲的睡褲,廖雲洲簡直就像是炸毛的貓咪,就差沒渾身毛髮豎起威脅了。
肖善笑出了聲。
廖雲洲察覺到肖善是在笑他,手指抓住被褥,突然往身上一蓋,頗有些賭氣成分。
孩子氣的動作,肖善笑的更歡樂了,可是再笑下去,怕這小少爺要炸毛。
「你吃東西有沒有忌口?」肖善一邊問,一邊去關掉窗戶重新開啟空調,讓悶在被子裡的少年能舒服一點。
被子裡的鼓包動了動,似乎是在搖頭,肖善挑眉,片刻後聽到喃喃的一聲:「沒有。」
肖善心情頗好,肖良那皮實孩子,自小到大不知道什麼叫害羞,七歲的時候還鬧著要他洗澡,不給洗就在浴室裡遛鳥。
害羞的弟弟,其實也蠻可愛的。
肖善熟練的擇菜,手下的動作很快,這麼多年在家做飯的手藝也很好。
小時候他們窮,最辛苦的時候一年四季都是的大白菜稀飯,為了能讓肖良不吃膩,肯吃飽,肖善沒少在做法上下功夫,時間久了倒是練就出了花式廚藝。
生病的人胃口不好,又不能不吃,又不能吃的太過,肖善也搗鼓了很久,重在清爽可口不油膩,味道不用太複雜,追求口感更佳。
當肖善將晚餐放在廖雲洲的面前的時候,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醋溜白菜絲,肉末鹹粥,一份小份的水果沙拉,和一碗豆腐湯。
廖雲洲吃過相當多的菜色,葷素搭配合理,營養均衡,味道很好,但是這樣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