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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和你放在一起，我都覺得羞恥和噁心！&rdo;肖凌珊聽見自己尖利的嗓音，&ldo;我告訴你，你只會拖後腿，你沒有未來，你根本配不上我！&rdo;

她胸口劇烈起伏，居然從這一串惡毒的話裡找到了一點快感。面對聞人以謹，她能拿出來的只有這些東西，攻擊他的時候就像是用小刀自殘，看著血線從肌膚破口裡流出來，有種毀滅般的快意。

肖凌珊看著聞人以謹，想從他那張一直平靜慵懶的漂亮面容上看到一點別的情緒。

然而沒有。

聞人以謹還是那樣，左眼寫著&ldo;隨便你&rdo;，右眼寫著&ldo;都可以&rdo;，整張臉合起來就是大寫的漠不關心。

他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了肖凌珊一眼，點點頭：&ldo;哦。&rdo;

冷漠的少年長大了，更高挑，更漂亮，就在肖凌珊眼前，聞人以謹一個眼神都沒分給她。

但他被林微吟扯著領帶，以近乎屈服的姿勢靠近，看她的時候是毫不遮掩的狂熱和迷戀。林微吟則微微抬著下頜，領帶末端繞在指節上，像是隨手抓著遛狗的牽引繩。

偏偏聞人以謹心甘情願給她當狗。

當年操場上的那種複雜感情又湧起來，肖凌珊看著林微吟，靈光一閃，忽然想起來最初的那一面：&ldo;我們之前見過的吧？&rdo;

&ldo;對。&rdo;林微吟沒否認，&ldo;在商業區，隔著鞋店的玻璃。&rdo;

肖凌珊回想起當時的林微吟，坐在真皮沙發上，一身莫名其妙的衣服，頭髮隨便紮成高馬尾，穿得像是島國的高中生，顯而易見的侷促不安。她突然找到點自信，露出個譏諷的笑：&ldo;林小姐當時的打扮，可不像現在這樣。&rdo;

&ldo;因為我在玩角色扮演play啊。&rdo;林微吟忍住給肖凌珊一個飛踢的衝動，扯扯領帶，朝她甜甜一笑，&ldo;那雙鞋踩在他身上，還挺舒服。&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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