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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吻目光直白熱辣地落在韓徹臉上。
他盯著她勾魂的眼,表情淡淡:「兩種可能,一種,這個男的他很喜歡你。」
說完,林吻的眼睛飛快眨動,這讓韓徹心中鬆了口氣,非郎有心妾無意,這丫頭今晚莫不是試探?那這招頗為高明。
林吻覆上唇瓣,來回挑動唇珠,「第二種呢?」
韓徹拿起手機,避開眼神,語氣話家常般,「他是個渣男。」
這電影從畫面到配音都非常假,一貫的香港三級片風格,借位借得觀眾都看不下去了,要韓徹說那還不如日本出品的某片。
林吻看的是津津有味。也對,沒什麼經驗,這玩意看起來也帶勁。
但不管多假,韓徹都是男人,對面半躺著個膝蓋來回磨蹭的姑娘,真ed這會都要杵上天了,何況他又禁慾一陣,且不算欲寡之人。此時此刻,他像是一鍋沸水,一座火山,一隻栓了繩的泰迪。
林吻沒會坐了起來,兩腿蹺成漂亮的斜度。韓徹心笑,別是膝蓋磨疼了,當然,心理活動也就一兩秒,注意力迅速落在修長光潔的小腿上。
由於某處腫脹,大腦也跟著擴容,動詞竄湧,形容詞也躋入,一輕一重地踩、圈圈圓圓地吸、上上下下地夾、九淺一深地入……
林吻側過臉,看向他,問:「你在想什麼?」
他啞聲答:「你放這個希望我想什麼。」
她肘搭在下巴上,撐著腦袋,笑得無辜,小腿嘚瑟地來回擺動。
韓徹額角的神經狂跳,幾乎是用意志力將自己按在原處,可人已經忍得在搖晃了。他破罐破摔想,她真心與否都不重要,睡完再說。
於是韓徹破開內外僵局,說:「我在打壞主意?」
林吻坐近他,嗲聲道:「哦?說來聽聽,我看看夠不夠壞?」
「林吻,你篤定我不會靠力量強行上你,」韓徹緩緩抬起臉,露出好奇的表情,壓低聲音誘惑她,「那你要不要加大考驗力度,看看我獸性的邊界在哪裡?」
「怎麼玩兒?」
「還記得那個男人的經典謊言嗎——我就蹭蹭不進去,」他手隔著薄料抄上她的腋,拇指按住柔軟,「要不要試試啊?」
林吻遲疑。
這時候兩人都憋得不行,只需一個臺階,一劑催化,便可乾柴烈火。
這臺階,林吻先搬來,被內心的倔強和報復撤走,韓徹再上前,又被男人的自尊與私心驅離,來來回回,試探不休,實際傷害的只是無辜的「性」和千金的「春宵」。
韓徹加砝碼,在她耳邊呵氣道:「給你個機會,試探一下渣男的底線。你想想,我能忍住和前任異地戀兩年沒做……哦,還有,我們接那麼多次吻,我卻能忍住騙你半年之久,可見我在這方面的忍耐很厲害的,你不好奇嗎?真的不想試探一下?……嗯?林吻?」
肌膚,氣息,混合成foreplay的調性,在人體腰線(偏下)位置迴圈加溫。
他將林吻困在臂彎內,冷眼等待,鼻息滾燙著毛孔,燃燒彼此的意志。
可電影垃圾歸垃圾,某戲倒也有始有終,他們在人工節拍下失控,又在最後的嬌呼中同時鬆了口氣,林吻欲哭無淚,撇過臉去擠出答案:「不……好奇……」
光影深深淺淺,明明暗暗。
韓徹看了林吻一眼,見她咬著唇依舊在抵抗,苦笑地點點頭,假裝輕快地起身,雙手舉起:「oops!你贏了。」林吻我讓你贏。
古代電影裡,燒出雛形的武器丟進冷水裡,會發出「滋啦」的聲音,接著冒起一縷白煙。韓徹捱到冷水的瞬間,就想到了這一幕,驟熱驟冷,澆得他登時打了個激靈。
他閉上眼睛,擰著眉頭,一邊沖一邊,滿腦子都是林吻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