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一 詭谷繞迷,烈日當空立(第1/2 頁)
三人徒步走在這峽谷中,每人身上都帶著不少貨物,就連一些幹木料都沒捨得放過。
不是顧念舊裡,無用的木料都要留著當個紀念,屬實是四下的荒涼不得不讓人心生不安。
至少幹木頭還能在夜晚取暖,驅散黑暗,起到警戒之用。
至於阿谷的儲物空間,說起這就是一把的辛酸淚,也不知是傳送後遺症,還是其它什麼導致的,眼下阿谷是打不開,取不出東西。
將就著,就這般過吧!
遺憾的是隨身攜帶的武器丟了,蟲刃的質量還行,眼下是有武器也好過沒武器,就是耍起雙刀來有些不適。
“我們走了多久了?”木羚問道。
戌桉抬頭看了看天,兩太陽已經露出了全貌,與家鄉的別無二致。
“約有兩個燃木時了吧!”
“可我看周遭的環境並無多大變化,都是這些石壁,別說植被了,就連只小蟲子都沒見著。”木羚埋怨道。
不是她脾氣不耐,著實是這景色看的屬實心煩。
“也是啊!也不知方向對不對,我看不走出去,不被餓死都得被渴死。”
阿谷這般感慨,仰頭看向這兩邊的石壁,有些高,石面上皆是沙土,甚是鬆軟,要靠人力爬上有點難度。
“我上去看看。”
木羚聽罷,立即反對道:“你上去做甚,你意志力還能探查百里不成?”
“小心為上!”戌桉補充道。
三人的隊伍可禁不住損失人手。
羽獸人的天,向來就不太平,往往弱肉強食的法則在那展示的更為淋漓盡致,光是站在地面上仰視就有夠心驚,更不要提多數高階的戰局也不是他們能注視的。
“百里不行,一里還成。”阿谷無奈苦笑,也不容大家再說道,這路還是得探一探,他們沿著這條路已走了兩個燃木時,不知出路在何處,終歸沒個底。
化作獸身,欲來一回展翅翱翔,無奈峽谷狹小,可施展的空間並不大,只能收縮的著身體,小心作罷!
不為他人考慮,自己的小命阿谷還是很看重的。
眼瞧著就要飛出峽谷,看看這片地域,只是好似一層屏障隔絕了上下兩界。
也因一個不注意,被撞的反彈,直接撞向了石壁,沙石掉落,入嘴不少泥沙,這才險險的定住身形。
阿谷的一個不慎,下方二人也倒了黴,掉落的沙石直接落於身,好不狼狽。
說實話阿谷是不願放棄的,只是試了好幾回,這就如同天上的禁制,是哪層空就是哪層,撞破頭顱那也不是你的天。
就連意志力也被阻斷。
“不行,上面有屏障。”阿谷停於地面,無奈道。
“看出來了,那我們還走嗎?”木羚問。
“不走?可不行。食物也支撐不了幾天,我還不想化作一堆白骨。”戌桉苦澀笑道。
阿谷重新背起了貨物,為大家鼓氣道:“說的對,走下去才有希望,這才哪到哪?兩個燃木時,繼續走吧!”
天氣越加炎熱,眾人的水分在不斷流失,這裡邊最嚴重莫過於木羚了,異植的本體讓她並不是那般耐旱,她想念那片生她育她的土地。
邊走邊道:“我討厭這裡,身為異植的本能。”
“不喜!”
“同是。”二人應和。
若不是生厭的情緒達到高峰,無人有心情說話。
一步步走,在這峽谷地,不止是木羚,阿谷都覺得自己都快被曬乾了,成鳥幹。
“這多久了?”
“距離出發有四個燃木時了!”戌桉報時道,這三人中就屬他精神看上去尚可,玉甲獸耐力名不虛傳。
又行了半個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