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九 峽谷(第1/2 頁)
人的一生有很多個方向,亦有多個選擇,是站在十字路口迷茫,還是亦無反顧的向前衝鋒……
阿谷生於蠻荒,長於野蠻,終要活的兇殘。
不知前路為何物,亦不願再活的庸庸碌碌,可能有更好的選擇,卻想試上一試,那就交給命運吧!
只是說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當命運的來臨,一道道空間風刃刮過,帶起一絲絲血線,消融在這混沌空間,阿谷才知此酸爽真真叫不出聲。
悔啊!這哪是傳送,這是在生生受刑,找罪受。
若可以投訴,阿谷定是要狠狠訓斥此傳送陣建造者,什麼東西都亂放,這妥妥的就是一三無產品,無安保,無信譽,無維修。
野蠻的代表作!
真見鬼了,古傳送陣!
以後即便是得到古遺蹟,阿谷都得懷疑再三,這世界可沒有越古老越好的道理,否則還要文明進步做甚?
茭白的月色,跌落塵埃,附著在灰敗的峽谷深處,稀疏的植被懶洋洋的似低垂,似倚靠,似臥撲……若不是風帶起枝葉,莫不是得誤認這是石雕不成?
不是所有的風都是溫柔的,時不時來一陣狂風怒襲,攜眷沙塵,將這茭白的月亮隱秘其後,遮蔽其月色,大地迎來短暫的黑暗。
再見月光,已不知何時,荒蕪的地界上多出些許不同的東西。
有人,有獸,有骨有肉……還有此地難得一見的綠草幽幽,只是都一副受盡摧殘樣,毫無章法的四散其周。
一切都在表明與此地的格格不入,頹敗的植被略帶探頭,只是草草掃上一眼,又耷拉了下去,裝起了石雕。
“沙沙!”
是幻聽嗎?頭好痛!
手下意識的動了下,不知抓起何物,似顆粒狀,從掌心流過。
“沙沙!”
又是這個聲音!
未待阿谷細想,忽的一陣心悸,身體本能的一個側翻,險險避過。
“颯!”
刀刃沒入沙土,帶起的沙石,不出意外的濺於阿谷。
輕微的刺痛喚醒了阿谷混濁的意識,顧不得人生三大哲學問,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做啥?
首先,她得弄死這隻巨蟲子。
手往腰間摸去,空蕩蕩的,顧不得細想,巨蟲的刀刃再次劈來,一個閃身避開,跳去巨蟲背後,手化利爪,直切甲殼交匯處,一個用力生生的掰開了它的甲殼。
一聲尖利的嘶鳴劃破了峽谷,打破了寂靜。
喚醒的不止有昏迷的人,還有巨蟲的野性,周遭一雙雙碧綠的眸光亮起。
見著出師未捷身先傷,這可不能忍,揮舞起刀刃,直撲向前。
也就在此刻,阿谷才看清周遭之地,心下升起陣陣寒意,這巨蟲細數之下不下十隻,而人?堪堪站起的加上她也就三人。
透過短暫的交鋒,身下的這隻巨蟲最少也有三級戰士之力,其他的呢?現在是蟲多勢眾。
逃,往哪逃?
今可不能善了。
生死一線間,容不得阿谷多做思慮,既然有了機會,就要一爪結果了對手。
失去甲殼的保護,利刃一劃,身首兩分離,只餘下軀殼本能的繼續揮刃,未待繼續威武,兵器轉瞬異手,一刀再次劈下,切掉了神經反應。
她可不願留下後患,一個不慎捱了偷襲。
得了片刻喘息,掃眼四周,直向離她最近的一隻巨蟲殺去,速度要快,下手要狠,不能讓它們形成合圍,不然代價就大了。
只是荒漠刀客又豈是浪得虛名,他們的天賦就是前腿的兩把利刃,刀唯快不破,可惜沒練到家,亦不知是人太過詭詐,虛晃一刀,向著甲殼縫隙處一切而下。
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