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四 脊(第1/2 頁)
“幾天了?”
“算上今,六天了。”
“啊!啥時才能到個頭啊?”
木羚無力的一把躺下,顧不上身下是塵土黃沙,反正都和它一個色了,還在乎誰和誰呢?
較於木羚的無奈吶喊,戌桉就顯得淡定多了,此時的他頗有幾分穩如老狗樣,一根食指大小的兇蟲肉生生叫他吃了半個燃木時。
阿谷,阿谷在做啥?
自是想著自救,身上還有一寶箱,不開啟如何心安?
只是六天,連條縫都還沒撬開。
學著木羚樣,無力的躺下,這隻能另謀出路。
“要不要挖挖地底,試試?”戌桉提議道。
在他的印象中是有地下水存在的,只是這無不是看運氣。
這不,阿谷瞬間明瞭他的意。
“挖啥挖,浪費氣力,這連一株植被都無,何況是地下水。”
“即便有,也不是我等能挖到的。”
木羚騰的一下做起,“那咋辦?”
“水可不多了。”
“不知,今夜再看吧。”或許,今夜亦是明天,上天就給我開啟一扇窗也說不定。
阿谷如是想到,現今就連她自己也不敢肯定夜晚的那條路到底對不對,畢竟已走了四個晚上,除了更荒涼外別無二致了。
不過也有好的方面,這兩邊的石壁徹底沙化,估摸一陣怪風襲來也不知還成不成谷。
橫穿石壁的事三人也不是沒幹過,可裡面有一層“脊”,真正的岩石,使多大的力也破不開那種,無奈只能放棄。
到今日,阿谷還記得那處石壁的樣貌,生生被他們擼尖了一處,很是好看。
對於兇蟲的出現,都有所好奇,嘗試追溯源頭,看看它們是從何處鑽來,可惜叫他們看了個寂寞。
這幫子兇蟲就好似憑空出現,如他們般從另一個地方傳送到這來,也是一群迷失者。
可怪就怪哉,白日的峽谷就餘下他們三活人,分割成了兩個世界。
話是說,只走夜路,可白日的路他們也沒少走,畢竟無人敢斷言夜路一定是生之所在。
左思右想,沒個頭緒,此時不做點什麼等待他們的定是死亡。
翻身爬起,此時已過了紫陽午時,兩輪太陽分掛天邊兩際,溫度也沒來的上午的那般熾熱,到是空氣中很是乾燥。
忍一忍,出外邊行走也不是問題。
站在這沙壁前站了半晌,終是定了心,想來想去只有這處還未探查,只是工作量未免有些大。
阿谷指著沙壁對二人道:“扒了這層沙石,我倒要看看這裡面的‘脊’在晝夜交替時有何變化。”
“不是看過了嗎?”木羚不太想動,屬實沒多少氣力。
戌桉也是一臉的迷惑看向阿谷,說白了,這純屬吃力不討好。
“可不找出源頭,難不成生生耗死在這?將來死都不知葬在何方?”
說完,阿谷也不理會二人,她想活,她就要尋出路,她也不想死的這般憋屈。
她也不是弱女子,氣力還是有些的,見著效率緩慢,直接化作獸身,幾翅膀下去,掀起滿天黃沙,嗆的,就連她自己也是不斷的咳嗽。
見著阿谷認了真,也不管阿谷是理智還是真瘋了,兩人對視一眼,都上前幫忙,也顧不上節約氣力,幾日的憋悶誰還不想發洩一番?
何況將近六日的相處,多少積累下了戰友情。
瘋一回,沒什麼大不了的。
阿谷笑了,煽動起翅膀更加賣力。
終是趕在晝夜交替前,清出了一塊“脊”,打包好行李,一人手上拽著根兇蟲肉乾,大口吞嚥。
只這眼,不曾從“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