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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麼直接大膽,倒是出乎他意料,但也覺得她更意思。
他觀察她表情,漫不經心地轉了下筆:「沒有啊。」
她這樣完全沒到攤牌的時候,他自然不會承認。
擺明瞭是謊話。
南夏卻沒辦法戳穿。
顧深笑了下:「我就是想好好學習。」
南夏說:「你一直坐在我附近。」
顧深裝得跟完全不記得這回事兒似的:「是嗎?你不說我都沒注意。」
南夏點點頭:「沒有最好,因為我沒打算在大學裡談戀愛,跟你說一聲,請你不要白費力氣了。」
顧深臉上看不出情緒,他只是稍微頓了下,然後用慣常吊兒郎當的語氣說:「知道了呢。既然你沒打算談戀愛,我呢也懶得費這勁,所以我以後靠窗坐萬一坐到你旁邊兒,你就別懷疑我了唄?」
「……」
南夏沒搞懂他這腦迴路,但是她鬆了口氣。
因為她已經把態度傳達的挺明顯,聽他這話也像是不會在她身上再費勁,她點頭說:「好。」
沒太在意座位的事兒。
這之後,顧深就光明正大直接霸佔她身後的位置了。
但他也直白地說過不追她,所以南夏後來對他也沒太大戒心。
因為捱得近,南夏跟平倬關係又還不錯,偶爾也會跟顧深搭上句話。
有次講一個圖怎麼畫,顧深怎麼也弄不明白,平倬解釋了好多次無奈放棄,求助南夏:「夏夏,幫個忙?我實在是無能為力了。」
南夏畫圖功底是教授都稱讚的。
她也向來樂於助人,就答應了。
她講了一遍,顧深散漫地回懂了。
南夏看他表情:「真懂了?」
顧深:「嗯。」
南夏覺得他在裝,就說:「那你畫一個看看。」
旁邊兒於錢和平倬都快笑抽了,頭一回見他這麼被人管。
顧深也沒忍住笑了:「行,我今兒回去畫,明兒上課給你帶過來。」
後來聽於錢說,他一個從沒動過筆的人,那天回去練到半夜,隔天才拿了張勉強能看的圖過來,還讓南夏指出來一堆毛病。
顧深轉著筆,吊兒郎當地說:「那你教我唄。」
就這麼莫名其妙,她開始教他畫畫。
他基本功差到不行,唯獨在看女裝上眼光還不錯,很多系列服裝憑藉本能都能挑出那個設計最出彩的。
在女裝上的確有天賦。
南夏開始教他後,他也上了點兒心,課老老實實上,線稿老老實實畫,慢慢成績也就追上來了。
有次南夏指著他線稿跟他說:「你這個地方稍微往這邊處理會更平滑。」
顧深改了下:「這樣?」
南夏:「不是,再收一點。」
顧深再次動筆,看她:「這樣?」
南夏本來坐他前頭,這會兒沒忍住起身坐到他旁邊兒,在他的角度提筆畫:「這樣,這裡的腰線更容易突出。」
她雙手白皙,手腕細得不堪一握。
兩人第一次離這麼近,她身上淡淡的玫瑰味兒在四周散開,弄得顧深心旌蕩漾。
南夏畫完後問他:「明白了嗎?」
顧深:「沒看清,你再畫一次。」
南夏又畫了一次。
一抬頭,正好對上顧深那雙深邃的雙眸。
他手隨意地放在座椅背上,像是半環著她。
南夏一顆心彷彿漏跳一拍,還好這是自習,周圍沒人,她連忙放下筆坐回前頭。
那之後她還跟顧深刻意保持了一陣子距離。
但顧深待她跟平常沒什麼不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