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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小凰恨恨道：&ldo;難道少爺不喜歡這衣裳嗎?&rdo;

&ldo;我如何會喜歡?&rdo;

&ldo;切，我才不信呢，要是不喜歡，你怎麼會成為怡香院的貴客?&rdo;

他雖然聽不懂什麼叫做&ldo;&rdo;，但從貴客二字中也能猜到她的意思，不過他話鋒一轉，卻反問道：&ldo;我似乎記得，去怡香院之時從未帶上你，你又是如何知道我是貴客的?&rdo;

&ldo;……&rdo;好像說太多，暴露了什麼……

他好整以暇地道：&ldo;原來怡香院中那個偷偷摸摸的身影，便是你……&rdo;

鳳小凰叫道：&ldo;胡說，我是光明正大地進去的!&rdo;

&ldo;哦?&rdo;他挑著眼角似笑非笑。

鳳小凰鄙夷地道：&ldo;像我這樣聰明伶俐的少女，自然是女扮男裝光明正大的進去了!哪用得著偷偷摸摸!&rdo;

&ldo;原來如此。&rdo;他眼中意味不明，鳳小凰不知他心中打的什麼主意，但心中下意識地覺得不會有好事。

只聽他低沉的聲音響起：&ldo;原來你翫忽職守，還偷偷摸摸跑去青樓，打探自家少爺行蹤……&rdo;

鳳小凰倒吸一口涼氣。

&ldo;本應該扣你工錢，但兩相抵消，這次便不加你工錢了。&rdo;

&ldo;……&rdo;她為什麼要把這種事情和盤托出，她是豬嗎!

他沉聲道：&ldo;如何?&rdo;

鳳小凰忍住了一把推開他的衝動，說道：&ldo;你今天可是兩次許諾給我加工錢的，即便兩相抵消了，也只能抵一次!&rdo;

謝哲看著她據理力爭的樣子，於是慢悠悠地道：&ldo;那你先告訴我，你跟著我去怡香院做什麼?&rdo;

&ldo;我……&rdo;該死，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跟著去!這種感覺怎麼就像是妻子去青樓捉姦一樣啊!

一時間馬車內靜默無聲，鳳小凰有些不知所措。

她能感受到謝哲大混蛋目光灼灼，眼中調笑意味甚濃，然而她想了半天，也想不到什麼好的理由來搪塞，只得硬著頭皮道：&ldo;作為貼身丫鬟，自然是要時刻跟在少爺身邊的。&rdo;

他靠在她身上不做聲，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ldo;下次若是想去，帶你去便是。&rdo;

鳳小凰&ldo;啊&rdo;了一聲，慌忙說道：&ldo;不、不用了……我又不會嫖……呃……&rdo;

&ldo;怎麼不敢了?&rdo;

鳳小凰別過頭去，好半天才訕訕地說道：&ldo;我跟著去了，會打擾少爺的興致的!&rdo;

&ldo;不妨事。&rdo;謝哲語調淡漠，但在鳳小凰聽來，總覺得他是在戲耍她……

於是她咬牙道：&ldo;好呀!裡面的姑娘功夫如何啊?&rdo;

謝哲一怔，未曾想到她會問這樣的問題，真是口無遮攔，需要好好教育了。但他卻故作疑惑道：&ldo;什麼功夫?&rdo;

鳳小凰面上一紅：&ldo;不就是那種功夫嘛!&rdo;

他不動聲色地回道：&ldo;你為何會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