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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雲衫這會兒也忘了剛剛還在鬧彆扭,困惑地看著白玉盤,口型問他怎麼回事。
白玉盤一副快哭了的樣子,要是漏了嘴回頭就得被陸安鄉吊起來打,要是不漏嘴現在就得被陸倉實收拾,兩頭不是人,這可咋辦啊!!!
「那姑娘叫什麼?是叫六兒?」陸倉實眯著眼,盯著白玉盤。
白玉盤艱難地點了點頭。
「說起來不知是不是巧合啊,小兔崽子的小名兒就叫六兒。」
白玉盤渾身一顫,就快給陸老跪下了。
求求您老少說兩句,放小的一個活路吧!!!
曹雲衫一拍腦袋,想起來之前聞人賦給了陸安鄉一條裙子,再想想那兩天夜裡兩個人神出鬼沒的,突然腦袋一開竅,明白過來了。
他一把拽過白玉盤的領子,質問道,「你之前說漏了啥?」
「啥都漏了,一點兒沒剩。」白玉盤哭唧唧地看著他。
「你——!」曹雲衫急得瞪他,「你是不是傻!」
「這句話你今天說了三遍了。」白玉盤放棄掙紮了,一把抱著他的肩,「救救我吧!我不想一個人死啊!!!」
這就是你死也要拖個墊背的理由?!他到底是眼多瞎要喜歡上這個死男人啊!!!曹雲衫僵硬地抬起頭,對上陸倉實審視的目光,抽了抽嘴角,訕訕地笑了笑。
陸倉實在曹雲衫的「暗示」下,從陸安鄉的屋裡找到了一條白裙,前前後後的線索一串,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一下氣得七竅生煙,火急火燎地就躥出了院子。
曹雲衫和白玉盤自覺時日無多,兩個人相依為命地坐在院前的石階上,一口一口惆悵的嘆著氣。
「杉兒啊……」白玉盤用胳膊肘戳了戳曹雲衫,「反正活不了多久了,不如你再親我一口,我可以安心地上路。」
曹雲衫臉一紅,想起來他們還在置氣,用力地踩了他一腳,扭過了臉。
白玉盤撓著臉笑了笑,總覺得氣呼呼紅彤彤的曹雲衫可愛的緊,腦袋也沒多想,順著本能就湊上去在他的嘴角親了一口,親完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好像在光天化日輕薄人家,不太像個君子該做的。
曹雲衫的臉更紅了,咬了咬唇,嘴角抑制不住地往上揚了揚。
「杉兒……」
「不行,我困。」曹雲衫乾脆地打斷了他,正要起身,「我一夜沒閤眼,回去補覺了。」
白玉盤胳膊一撈,就把曹雲衫一把按進了懷裡。一時間,他的氣味湧入鼻中,攪地曹雲衫心肝兒噗噗直跳,本來還有些的睏意都不見了。
「就在這裡睡吧。」白玉盤牢牢地圈著他的肩,低頭看著他。
曹雲衫抬眼沒什麼底氣地瞪他,「睡不著。」
「為什麼?」白玉盤疑惑道。
「你說為什麼!」曹雲衫掐他的胳膊,咕噥著道,「還不是因為你讓我太興奮了,這麼興奮怎麼睡得著……」
「唔……」白玉盤似乎很認真地想了想,「睡不著就親會兒吧,親到你想睡為止。」
嗯?什麼?哪裡來的鬼理論?!這更不可能睡得著了啊!!!
可惜曹雲衫的抗議還沒來得及出聲,就埋沒在交纏的唇齒與急促的呼吸聲之間。他們都沒什麼技巧,只是單純地憑著直覺橫衝直撞,又酸又甜的感覺浮上曹雲衫的心頭,彷彿在啃食一顆青澀的果子,入口酸澀,再細細品味一番,卻又有種甘甜的氣味。
「餵。」
面前突然罩下個人影,嚇得兩個人趕緊分開了。
「知道你們兩小無猜,乾柴烈火,也好歹換個沒什麼人的地兒啊?」陸安鄉捂著有點酸的牙,「不過這麼快就和好了?」
「我我我我我去睡覺!」曹雲衫羞愧交加,拔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