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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

周琛臉色陰沉，強行壓制心頭的怒火，道，「你跟我說這些，不怕我翻臉嗎？」

「我當然怕你生氣，我碰見的時候，就狠狠教訓過這些嘴巴不嚴實的丫鬟了，榮國府那邊倒是沒聽見傳出來，估計是有人封了口，」史端見周琛好像冷靜了一些，繼續道，「這事兒只要不傳出去也沒什麼影響，至於那個賈寶玉，被皇上給了沒教養的評語，往後也不會有什麼出息了，你就把他當個屁，放了吧。」

周琛嘴角一抽，「粗俗！」

「粗俗就粗俗吧，你總不能現在又上門討說法吧？真要再上門，那可就說不過去了。」史端無奈的道。

畢竟這事兒沒傳揚出去，旁人聽了，只會當周琛得寸進尺。

到時候說不定局勢要反轉。

周琛吸了口氣，揉了揉額角，「好好的心情被你給糟蹋了。」

「是我的不是，我給你賠罪，來來來，倒酒倒酒。」史端忙倒酒賠罪，周琛翻了個白眼，「你明知道我酒量不佳，怎麼？想灌醉我嗎？」

「我幹了，你隨意，行不行？」說著一口乾了杯中的酒，又連著倒了兩杯喝下去。

三杯酒下肚，史端即便再好的酒量，也有些上頭。

「行了行了，不知道還以為是你得罪了我呢。」

周琛說著也喝了口酒，轉而想起什麼，看向衛若蘭，果然見他面上帶著幾分鬱鬱。

上回見面的時候，他就聽史端說過，衛若蘭好像看中了史湘雲。

而史湘雲聽說賈寶玉捱打，隔天就登門看望，這感情……可不像普通的表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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