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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輕言:「我也攔不住。」
蕭臨城把沐輕言的手搶回來,無情道:「打傷了,沐前輩也會給你治的。」
荀印白:「」你可真是我的好大兒。
儘管荀印白百般不願,他們還是在三日後,往望嵐山趕去。
半個多月後,三人剛到山腳下,就聽一個聲音冷冷道:「回來了?」
沐輕言轉過頭,喊道:「爹。」
蕭臨城險些也跟著他一道叫爹了,好在及時嚥了回去,改口道:「沐前輩。」
沐歸寒點點頭,看著要偷偷溜走的荀印白道:「去哪兒?」
荀印白回過身,乾笑道:「老沐啊,怎麼還跑山下來接我們了?」
沐歸寒:「來給你收屍。」
荀印白笑了笑,突然拔腿就跑。
沐歸寒身影一閃,就追了上去。
蕭臨城和沐輕言習以為常,不緊不慢往山上走。
沒多久,山上的小師弟急匆匆跑下來,嚷嚷道:「師兄,不好了!師父抓了你的貓,掐著貓脖子說,要是沐前輩敢打他,他就拔光他孫子的貓毛!」
蕭臨城,沐輕言:「」湯圓做錯了什麼?
第48章 是託夢託錯了
蕭臨城和沐輕言趕到時,見荀印白兩手抓著貓,跟沐歸寒對峙著,一副「你不要過來」的模樣。
那胖乎乎的大白貓一見沐輕言,頓時撲騰著就踹開了荀印白,朝沐輕言跑去。
沐輕言彎腰把它抱了起來,它立馬拱著圓圓的腦袋往他懷裡蹭,高興地「喵喵」叫。
荀印白揉了揉手,委屈道:「它撓我。」
蕭臨城:「你要拔它毛,它能不撓你嗎?」
荀印白:「我瞎說的,又不會真拔的啊!」
他話說到一半,就被驟然躥過來的沐歸寒往背上紮了三針,痛得他大叫了一聲。
「別動,」沐過寒面無表情,抬手又紮了幾針,「不想早死就老實點。」
荀印白的舊傷本已好得差不多了,這兩年藥也喝得少了。
可他此次下山,趕得太急,似乎傷口又有些裂開了。
沐歸寒下手比往常狠多了,荀印白忍著痛,敢怒不敢言,十分懷疑他是故意的。
他轉頭跟蕭臨城使了使眼色---快救救我!
蕭臨城目不斜視,默默拉著沐輕言走了。
荀印白:「」不孝子!
沐輕言摸著懷裡的貓,猜測道:「師父身上的傷,會不會跟皇上有關?」
「你這一說,倒真有些像。」蕭臨城沉吟道,「他那時半死不活地被沐前輩拖回來,只說是跟人打架了。可那年皇帝御駕親徵南碌,聽說險些被人一刀砍死,是一個抹了滿臉泥的人替他擋了那一刀。」
沐輕言:「我爹說,是在半路上撿到師父的。」
蕭臨城想想都有些後怕,若當年不是恰巧撞見沐歸寒,那他師父
蕭臨城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被沐歸寒紮了滿身針的荀印白。
他是不是差點就回不來了?
身側的手貼上溫熱的掌心,蕭臨城轉過臉,見沐輕言握緊他的手道:「沒事的。」
蕭臨城與他十指相扣,輕輕點了點頭道:「嗯。」至少,現在人還好好的。
他們抱著貓回了院子,沐輕言去房裡找那本醫書,卻找來找去都沒找著。
蕭臨城這才想起來,自己好像有天夜裡睡不著,沐輕言又在清風谷沒回來,他想人想得厲害,就去沐輕言房裡轉了轉,隨手取了本書去看。
「我那時也是真傻,」蕭臨城一手撐著頭,坐在石桌邊,看著身旁翻醫書的沐輕言,「半夜三更那麼想你,也沒發覺有什麼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