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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欺辱,於是想著方兒的在安帝到來時獻媚勾引,哪知被貴妃察覺,皇帝陛下的魂兒沒被勾去,反倒讓自己的魂兒給黑白無常勾走了。
祝芝是被假山活活砸死的,那張麗顏被假山上的尖銳石子毀得血‘肉’模糊,面無全非。
文宮‘女’的死非同小可,上頭追究下來時,葉貴妃卻宣稱,此‘女’脾氣執拗,前一晚跟她頂了句嘴就匆匆往外跑,興許跑得急被絆倒了,一頭撞上了假山,才有瞭如此悲劇。
葉貴妃說得悽悽楚楚,末了還加了聲乾嚎,硬是讓人捉不住把柄。宮裡人大約都看出了其中的端倪,卻無人敢出來為祝芝出頭,跟葉貴妃對著幹。
祝芝死得窩囊,以一命的教訓,告誡衛茗等人——皇帝是勾引不得的,伴君如伴虎,伴妃如伴狐。
老虎雖兇殘,至少能‘摸’清脾氣,好過狐狸七竅玲瓏,表面一套背後一套。
“哎,”衛茗嘆氣,感慨道:“宮‘女’這項高危職業,一邊要防同行排擠暗算,一邊還要防主子吃醋嫉妒下毒手,同時還得小心翼翼別被皇帝瞧上,一不小心便死得無聲無息不明不白,沒得背一身罪名,連累家人,實在是份苦差。”
“可不是,你得小心咯,萬一被陛下瞧上,就算杜才人放過你,你這輩子也出不了宮了。”
“品瑤你才是。”衛茗指了指郭品瑤的深綠‘色’腰帶,“現在可是從五品的令人了,在娘娘身邊越長,跟陛下打照面的時間便越多,你也得留心了。”
“得了吧,”郭品瑤攤手,壓低了聲:“陛下一年到頭也去不了幾次瑤華宮,再說了……那得是眼光多神奇才會看上我這等母夜叉的‘性’子呢。”
衛茗聽她自嘲,失笑:“哪有這般說自己的?況且我等刷夜壺的都能被抱上太子殿下的‘床’,可見宮裡人的品味忒重。”
“哎,”被她勾起往事,郭品瑤長嘆一口氣,“若不是太子殿下那出轟人讓淑妃娘娘顏面掃地,我這會兒準央求淑妃娘娘跟杜才人要人,讓你來瑤華宮跟我作伴。”
“到哪兒都一樣,”衛茗不願好友為她費心,安慰道,“我如今過得倒也自在。杜才人不敢使喚我,把我當菩薩供起來,倒省了我在這寒冬臘月的天兒裡沾冷水。”
郭品瑤左右賊眉賊眼望了望,悄聲道:“可我聽說最近陛下都沒到采薇閣留宿過……”
衛茗點頭,神神秘秘答道:“的確沒有,陛下次次來總是喝杯茶便走了,一來二去,杜才人脾氣也暴躁了些,心急自己留不住人。”
“這樣下去,采薇閣遲早變冷宮。”郭品瑤擔憂道,“進了冷宮,便再無升職的可能。小茶,你總不能把青‘春’都陷在這裡吧?”
“未嘗不可?”冷冷清清窩五年,‘混’到二十三歲,‘交’差出宮。
“好你個頭!”郭品瑤沒好氣地伸出青蔥食指,狠狠戳了戳衛茗的眉心,“你給我有出息點好不?”
衛茗吃痛地‘揉’‘揉’眉心,嘟囔:“我的出息都耗在泡完茶後如何偷樑換柱移‘花’接木偷天換日‘交’到陛下手裡不‘露’馬腳上面了。”
好在安帝陛下雖好這一口茶,但對於泡茶過程並不感興趣。衛茗每替泡一杯茶,便覺著自己的腦袋與身體又離遠了一截,遲早人頭落地。
為拖延自己人頭落地的時日,她時而故意‘亂’泡,濃淡不一,造成水平不穩定的假象,好讓安帝既不生疑,也不至於上了癮天天往這邊跑。
如履薄冰的日子隨著年末的第一場雪到來,有了稍稍緩解的跡象。
采薇閣地處偏僻,冰天雪地,銀裝素裹中,安帝陛下也懶得為了那碗時而濃時而淡,偶爾才能喝出想要味道的茶奔‘波’,便不再時常到來了。
如此一來,衛茗頓感腳下的薄冰好像也因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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