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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
女人捂著荷官的嘴直接將人帶走,總管再次回到屋裡,莫千正站在窗戶旁,總管上前低聲詢問道:「主子,可要去查一下那兩個人的身份?」
「那位大人說了,最近莫要輕舉妄動。」
「諾」
馬車上,韓聽白喜滋滋的數著今天賺來的銀票,帶著幾分慶幸的說道:「阿堯,剛剛真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這家賭坊是黑店呢,那個什麼老闆一看都不像什麼好人。」
「下次還是不要去這家了。」
「嗯,我也覺得!」韓聽白連忙點頭,數過銀票後,他將那些銀票都放在一個匣子裡:「等明天我讓人把銀票送過去,善堂的那些孩子們好久沒有添置新衣了,這些錢正好合適。」
韓聽白喜歡去賭坊,但是每次賺來的錢他都和楚堯一起捐給了西街的一處善堂裡。
那兒的孩子要麼是生下來有病家中負擔不起的,要麼就是西坊裡那些人身下來的孩子,不想讓他們跟自己一樣一輩子困在裡面,偷偷抱到善堂去,不求大富大貴,只求餘生能自由。
韓聽白還請了一位老先生在那兒專門教那些孩子讀書習字,至於日後的造化就要看他們自己了。
因為賭坊發生的事情,兩人都沒有心思再去玩耍了,韓聽白將楚堯送回南安王府後和楚堯約好了下次見面就坐著馬車離開了。
「阿汀,你去辦件事兒。」
楚堯伸手擋住湊到阿汀身邊低語了兩句,阿汀點了點頭,在府上點了幾個身手好的護院就離開了。
一回到小書房,楚堯將那個賭坊的老闆給畫了下來,阿竹看到後詢問道:「公子是覺得那個賭坊有什麼問題麼?」
「只有等姐姐回來後去查一下才知道。」
通往西坊的巷子口,女人一把將還在掙扎的荷官推倒在地,女人不懷好意的看著摔倒在地上的荷官:「小美人,既然你都要被主子送去接客了,不如……」
女人話還沒有說完呢,雙目一瞪捂住脖子,在荷官驚恐的眼神中兩眼一黑倒在了地上。
荷官看著突然出現的人害怕得捂住衣領蜷縮在一起:「你,你們是誰,你們要做什麼?我已經沒有錢給你們。」
「我家主子只是讓我來帶你走,你放心,我們不會為難你的。」
阿汀往後退了一步,一旁的護院上前將荷官扶起來直接就離開了。
巷子口再次恢復風平浪靜,只留下一具留有餘溫的屍體。
第八章
眼看著就快要到他生辰了,前幾日自家娘親來信說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楚堯原本是打算在家中試試新衣和發冠的,結果沒想到隔天一大早宮裡就來人了,說是太君後許久不見他有些想他了。
若說楚堯在京城中能橫著走,無非有三個原因,一是因為南安王府,二就是因為太君後十分喜愛這個小輩,整個皇宮裡,兩位皇女,兩位皇子,但是除了那兩個皇子以外,太君後最喜歡的就是楚堯了,至於第三,就是因為皇上,楚堯剛出生的時候任誰抱著都哭,偏偏被皇上抱過去後哭聲立馬停了不說還衝著皇上笑了起來在,自那以後,皇上對楚堯的疼愛那可是眾所周知的。
太君後不是當今皇上的生母,甚至父祖都沒有,但是皇上對他還是有幾分尊重的,隔三差五會去坐上一坐,當然這門關起來後太君後和皇上的關係到底如何,沒有人敢議論。
因為太君後想要見他,楚堯去換了一身衣服,這才坐著宮裡派出來的馬車離開。
壽喜宮內。
一位穿得華貴的男子坐在太君後的下首,他就是孫屏的舅舅蘭貴君。
原本因為孫屏在朱雀街縱馬傷人還撞上了楚堯,惹得皇上因為生氣而遷怒於他,讓他在太君後這兒來抄寫佛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