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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琅張口結舌:&ldo;這是我乾的?&rdo;
江琮反問:&ldo;夫人以為呢?&rdo;
泠琅說:&ldo;可我一點也想不起來了,做了也是白做。&rdo;
江琮似是早就知道她不願認帳,只默然攏上衣領:&ldo;聽起來,好似有些可惜。&rdo;
泠琅點點頭:&ldo;是有些可惜,若你再給我好好看看,沒準兒就想起了。&rdo;
江琮拿過案上半杯茶喝了起來:&ldo;想起來又如何?&rdo;
&ldo;那我就給你道歉。&rdo;
&ldo;夫人氣節高堅,竟還有甘願摧眉折腰的時候?&rdo;
&ldo;大女子能屈能伸,先給我看看。&rdo;
江琮閉了閉眼,&ldo;給我看看&rdo;這句話最近出現在她口中頻率之高,幾乎已經是脫口而出的自然。
這語氣,如同在街邊看見只乖巧小狗,可愛狸奴之類的玩意兒,只是隨便親近逗弄罷了。
他忍氣吞聲:&ldo;不成。&rdo;
果然,對方搖頭嘆息:&ldo;小氣。&rdo;
不待回應,她又開始問詢集市地點,興高采烈地談論起當地馬匹種類來。
江琮一邊回答,一邊不由自主地回憶起昨夜種種。
蜻蜓觸水的一瞬過後,他尚沉浸在足以摧毀一切的情潮激盪中,而少女猛然睜開了眼。
她那雙波光粼粼的眼睛,就那麼直勾勾地注視著他。
來不及有任何反應,下一瞬,她張開嘴,狠狠咬在了他脖頸,幾乎讓他痛喘出聲。
想推開而不得,想離去卻不捨。只能任由酒後的少女纏在他身上,胡亂攀附啃咬。她呼吸滾燙,灑落在他面板,還偶爾夾著著可愛喘息。
&ldo;夫君,你身上好香,像一塊糕。&rdo;
&ldo;喉結……我早就想咬這裡了,為什麼它在動,是不是就想被我這樣做?&rdo;
&ldo;王八不是又硬又涼的麼,你現在怎麼這般熱。&rdo;
&ldo;嗯……我壓到了什麼,你藏了東西在身上?&rdo;
最後是如何步履維艱地離開帷帳,他已經記不得了。
客棧早已沒有別的空房,他便這麼坐在椅上直到天明,一夜無眠。
泠琅滿心都是即將去集市購置馬匹的喜悅,昨夜種種早就被她拋之腦後,至於面前人的心不在焉,根本無暇深究。
&ldo;我八歲就能騎馬!&rdo;
在去往集市的路上,她滔滔不絕:&ldo;塞上的馬匹和中原完全不同,更別說這等江南地方……當地人流行一種叫&l;蔥騅&r;的種類,高大耐性足,可日行千里,唯一的缺憾便是難以馴服。&rdo;
&ldo;我八歲那年,鄰居便得了一頭,他們馴了大半個月也不見聽話。我貪玩,爬到馬背上,它竟直接撞破圍欄沖了出去,誰都攔不住‐‐&rdo;
&ldo;當時父親不在,大人們都慌亂極了,結果過了半個時辰,我自己騎著馬溜達回來。這匹誰騎都不好使的蔥騅,在我手底下溫順得好似小犬。&rdo;
江琮頷首:&ldo;夫人馴馬之技高超,稍後盡可大顯身手。&rdo;
泠琅謙虛道:&ldo;若是馴夫也能這般簡單該多好,同樣是蔥字輩,怎不見你乖巧聽話?&rdo;
江琮微笑道:&ldo;我若不聽話,昨夜誰馱你回客棧?&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