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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收拾結束後,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葉淮酒也清醒了,他站在欄杆處看著紫宸殿的下方,雲霧繚繞,孤身於世外。
在山下觀察紫宸殿,總覺得是群山環繞,上了山才發覺眾山圍抱,唯紫宸遺世獨立。
「你這地方,景真好。」葉淮酒難得想感嘆一句,可惜搜腸刮肚也沒想出個好詞語,就差嘴裡吐出「臥槽,牛逼」。
凌桑竹站在葉淮酒身後,「我也很久未曾欣賞過這裡的景色,你要是喜歡,可以多轉轉,但我不在的情況下不要上山,這裡很危險。」
凌桑竹已經提醒過兩次了,葉淮酒自然記得很清楚,以前看過的小說都說的很明確,聽人勸吃飽飯,不聽勸找死快,餘生很長,葉淮酒一點都不想死在這個奇怪的地方。
眼見葉淮酒終於靜下心來,凌桑竹抽出劍來,「既然已經靜心,開始練劍吧。」
葉淮酒:喵喵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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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葉淮酒:我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你有見過貓學劍的?
凌桑竹拿出一團毛線球:抱歉拿錯了,這個是你的。
第20章 這是個神經病吧
無風而動,風來即停,峰頂垂柳隨著凌桑竹手中長劍的揮動搖擺不定,衣擺隨風飄動即將碰到花草之際卻能準確避開,墨發隱入濃稠的夜色之中,唯有劍光懾人。
雲捲雲舒間與劍勢交相輝映,劍尖直指天際,劍下的青草也挺立身軀傲對蒼穹。
明月當空,葉淮酒臥在樹冠處,眯著眼睛欣賞練劍的凌桑竹,時而抖動著耳朵,避開凌桑竹「一不小心」散逸的劍氣,時而將身下的樹葉揪一片扔向凌桑竹。
「我讓你看是學劍,不是搗亂的。」
劍停語出,周身湧動的氣流也隨即停滯,揮了揮袖子,凌桑竹提劍而立,看著馬上要睡著的葉淮酒。
葉淮酒緩緩睜眼直視凌桑竹,搖了搖尾巴,故作深沉地用爪子摸了摸翹起來的鬍子,「美人如花隔雲端,卻不想我竟在雲端望美人。」
「呵」凌桑竹搖頭輕笑,「倒是第一次被一隻小貓調戲,看來晚上休息的時間過長,你對我有點意見。」
右手提劍,躍上樹冠左手一把撈起葉淮酒,「既然如此,那便隨我去個地方。」
很少有人可以窺得紫宸殿的全貌,就連朔雲真人在紫宸殿修煉時,也只是在前殿和偏殿轉悠過,後殿的禁地卻是無緣一見。
作為朔雲的徒弟,葉淮酒也是知道這個地方的,「門派禁地,師叔這是何意?」
在此之前,葉淮酒面對凌桑竹總是漫不經心的狀態,因為他相信作為親師叔,凌桑竹不會真的拿他怎麼樣,然而此時看著後殿門匾上兩個鎏金色的大字「禁地」,他忽然對自己的認知有了些許懷疑。
白毛豎立,雙耳側起,就連許久沒有動靜的尾巴也不安地左右搖晃,彷彿在催著葉淮酒離開。
「怕什麼,有我在,你還能出什麼事不成?」對於葉淮酒如臨大敵的姿態,凌桑竹恍若未見,嘴角的弧度對禁地這個詞充滿了不屑和譏諷,甚至頗為好奇地將葉淮酒那條豎起來的尾巴壓下去,看著它豎起來又壓下去。
「擅闖門派禁地,輕則囚禁百年,重則逐出師門,師叔莫要開玩笑。」葉淮酒雖然平時吊兒郎當的,但是他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也看得出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
此刻的凌桑竹就是不能惹的,即便此刻的凌桑竹和往常相比並無異樣,但他總覺得和他並立的那柄劍肯定要出點麼蛾子。
「這裡不是門派禁地,而是紫宸殿禁地,有我允許,誰敢說你的不是,隨我一道看看吧。」凌桑竹推開禁地的大門,木門的咯吱聲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