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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規範?」雲漾漾嘴角輕微地扯了扯,帶著點漫不經心的嘲諷,「季煬,你不覺得我們這樣的人,談論道德規範很嗎?」
他們兩個,一個是多次背叛婚姻的出軌女人,一個明知道對方有丈夫,還心安理得地和對方保持聯絡。
這要是放在古代,姦夫淫婦是要遊街示眾浸豬籠的,要永遠活在別人茶餘飯後的八卦裡,要被後人盯在恥辱柱上,生生世世。他們的孩子和家人都將因為他們蒙羞,他們的
他們兩個之間談論倫理道德,就好像是兩個殺人犯去騙個人還要討論一下自己的行為是否違背了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說不出的詭異。
對面靜默了兩秒,季煬淡淡點頭:「姐姐說的……好像很有道理。」
「那個心清那樣的人,也不配我們對他用道德的方式解決。」季煬骨節分明的手指抓住桌上的玻璃杯,透過螢幕朝她伸出酒,微微點頭,「那姐姐,祝我們合作愉快。」
季煬的專業成績在x大計算機系一騎絕塵,在每天浸泡在校園偵探社的同時,還能保持每門專業課都接近滿分,又由於他長相極佳,從入校開始就是學校裡的風雲人物。
雲漾漾大四那年,腦子裡每天都是如何能將李燁變成她的丈夫,畢業以後就立即結婚,自然而然就忽略了剛進學就引起轟動的小學弟。
不過季煬這個人,在學校也很是張揚,或者說,被迫張揚,他走到哪裡,就是哪裡的焦點。
她甚至不需要多加打聽,就知道季煬在大學時的各種榮譽,還知道季煬的駭客技術了得,經常受很多大公司邀請去排查網路漏洞。
他光芒耀眼,只是她從未注意過。
雲漾漾之前對她的這個出軌物件是很不在意的,哪怕對方幾次三番地救了她,她也從未想過以一個一夜情情人的身份去侵入季煬的生活。
季煬是季煬,她是她。
他們本該漸離漸遠,卻被命運裹挾著一次又一次產生羈絆,似乎無形中有密密麻麻的透明蠶絲,將他們裹在一個厚重的繭裡。
在季煬的幫助下,第二天晚上,雲漾漾的新qq號就出現在了心清的列表裡。
當夜,窗外大雨瓢潑,屋頂蓄積多時的飛塵和樹枝順著水流沖刷而下,奔湧著流進城市下水道,昏黃的燈光下,樓頂的瓦片也閃著亮光。
水這種東西很神奇,總是能帶走最為汙濁之物,包括那個十三歲就得了小梅花的髒女孩。
王劍仁躺在出租屋的床上,身下的被子已經泛黃,褥子上的人形陳年油垢腥味撲鼻,但床上的青年男人似乎沒有感覺。
他知道那個背叛他的丫頭死了,心情說不出有多好,頭埋進被自裡,狠狠地吸了一口自己的味道,頓時覺得心境開朗。
是,給他帶綠帽子的那個女孩已經死了,死得好死得妙,算她還有一點廉恥,否則自己肯定饒不了她。
任何一個男人都受不了綠帽加身,他也是如此。
本來以為自己親手養大的小丫頭能守婦道,對他忠貞不二,沒想到一樣是小小年紀就被千人騎萬人睡的爛貨。
王劍仁開啟qq,看到置頂群「樸實栽花農」不過幾個小時就三千多條訊息,不由心情暢快。
無論經濟如何蕭條,生活如何困苦,他們這個群裡所有人對於「栽花」的興趣都有增無減。
【兄弟們,幼兒園之後無處女是真的,上次養的那朵花得了小玫瑰。】
小玫瑰,他們群友對於梅毒的代稱。
【哎呀心清,是不是你給人家傳染的,你不是偶爾會換換口味嘛。】
【是這朵髒玫瑰傳染給了老子,真是晦氣兄弟們。我之前直播看到她在一個地下網站和一個女的直播擦邊,那個妝畫的,老子要不是智商超群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