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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你沒教過。若按你教的來，我現在就活該蒙在鼓裡，等你走了都不知道是為了什麼!&rdo;

秦讓氣得眼中一片血絲，眼睛死盯著季如翌，嘴角緊繃，彷彿醞釀著驚天的盛怒。

明明幾日前，在他們不遠處那個書案旁，季如翌還笑著為自己講學，怎麼轉眼就成了這種境地，怎麼轉眼他就要走!

季如翌也沒有好到哪裡去，他沒想到秦讓會跟蹤自己，也沒想到要走的事會被知道。他沒想秦讓這樣，可事情終究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兩人沉默了許久，季如翌先開了口，&ldo;我的確要走，一直沒告訴你也是怕你接受不了，即然你知道了我也沒什麼隱藏的。小公子，天下無不散的筵席。&rdo;

秦讓笑了，笑得比哭還難看，&ldo;是為了那個人嗎?&rdo;

兩人都知道說得是誰，季如翌眸子一暗，緩緩道：&ldo;是&rdo;

那一瞬間，秦讓覺得自己整個世界都崩塌了。

☆、第 24 章

秦讓突然上前抱住他，任他怎麼掙扎也沒鬆開半分，嘴裡吼著，&ldo;我不許你走!你若要救他，我陪你去百洛求醫，我不行，我去求我爹一起去。你別走，別走!&rdo;

秦讓心如刀絞，季如翌又何嘗不是，他側著頭，不忍看到這樣的秦讓。

&ldo;你知道什麼才能救活他?那東西根本不是求醫能求來的。小公子，我只有這一條路能走!&rdo;

秦讓置若罔聞，&ldo;我知道了，那我去給你偷出來好不好?啊?我去給你偷出來，你等我幾年，我一定死命修煉突破化神，幫你把那東西偷出來……&rdo;

&ldo;秦讓!&rdo;

季如翌壓下眼中的熱意，&ldo;秦讓，我早就說過，你我的路，不同。&rdo;

最後一音剛落，秦讓如瘋了般掌風掃過，書案上的東西瞬間被擊得七零八落，前幾日季如翌講的那本書，已成紙片紛紛揚揚落至地上。

秦讓露出個古怪個笑容，&ldo;我知曉了，就算能得到那藥你也不會留下的，你早就想走了是不是?&rdo;

他喃喃自語著，&ldo;都是你的藉口……&rdo;

季如翌沒等出聲，秦讓忽從袖中撒出一片粉末。他直覺眼前一暈，下一瞬身子無力地滑了下去。

秦讓摟住他的腰，鼻子在他頸間來回嗅著，魔怔一樣說著：&ldo;季先生，你我行夫妻之實吧，你成了我的人，就不會走了……&rdo;

季如翌只覺渾身用不上半分力氣，哪怕動用修為也無法逼出這股藥，他艱難道：&ldo;秦讓，你這是大逆不道!&rdo;

秦讓彷彿沒聽見般，將他放在床上解了衣帶，衣服一層一層褪下，露出姣好的身體。他吻住身下人的唇，牙齒在他下嘴唇上來回吮吸磨咬。

季如翌費力抬手，帶上了能執行的修為拼盡全力想推開他，可秦讓稍稍抬手，便把他雙手困於頭上。

唇開始下移，到脖頸間流連忘返，牙齒輕輕咬上嘴邊的喉結，引出一陣低吟。

季如翌覺得他瘋了，他控制不住地大吼著，&ldo;你讓我怎麼做!他為我化神護體成了這般模樣，你讓我和你留在這長留山上整日嬉耍玩樂嗎?秦讓!&rdo;

雖是拼盡全力地大吼，卻也聲如蚊蚋。

秦讓抬起頭，幾指輕輕覆在他的唇上，&ldo;我都知道的，季先生，我都知道的。&rdo;

他說完低下頭，扯去了季如翌最後一層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