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憶，吳邪潛意識裡還是依賴小哥的！

這個時候，那個聲源好像離吳邪，近了些，又近了些。

吳邪想撤，但是這是溪澗的盡頭，除了那個建在溪澗上面的甬道，吳邪沒有地方可以退。

吳邪覺得四周的空氣好像都壓迫了起來，心跳的不自然，不安恐懼……呵、好似懷念，又好似很久不參出現在他的心頭了，這個時候他有了一種莫名的充實感，這種懦弱讓他再次感受到自己還是個人！

模仿著記憶深處，自己年輕時候的表現，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罵了一句“沒出息”，然後大笑，不知道是笑自己的愚蠢舉動，還是笑……

吳邪退後了幾步，猛地向前衝，跳躍……溪澗看上去不寬，但也不怎麼窄，吳邪勉強夠到了那個甬道的邊緣，半條腿卻栽在水裡，拎起來，溼噠噠的，弄出一片水漬。

吳邪也並不深入，躲著甬道邊緣，觀察著發聲源的動靜，猜測著接下來會發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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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漸漸的，聲音輕了，雖然那東西可能已經走遠，但是還是不能放鬆警惕。吳邪靠在巖壁上，慢慢的閉上，覺得全身的疲憊湧了上來。

不能睡，。這裡並不是個安全的地方。

吳邪沒有燈，唯一的那盞古燈被他丟在了岸的那邊，散發著微弱的光……

吳邪等了很久，確定那個動靜已經消失了，他緩緩的站起身來，輕輕的拍了拍身上粘到的灰，慢慢的站了起來……

「吳邪……」

猛的一聲嚇了吳邪一跳，媽蛋，那傢伙又來了！

心裡有些罵罵咧咧，卻卻揚起了一種溫暖的感覺，吳邪知道，那種感覺叫做“安心”。

好像只要他在身邊，他就會無所畏懼！

很奇怪，很複雜……眼前的人真的存在嗎？是他的念想，幻影？吳邪覺得他是存在的卻少了他存在的證明！想到了什麼，吳邪失笑，徒然的想那麼多作甚？存在的證明？媽的，老子就是他存在的證明，管他是不是幻影臆想，只要小爺我存在一天，他悶油瓶就不能消失，不能……

消失？

——你消失至少我會發現。

消失至少我會發現。

至少我會發現。

我……會發現。

發現……

隨著腦子裡一片狼藉，那句話亂成一團，緊緊的勒住吳邪本就不多的記憶……吳邪捂著頭，慢慢的蹲下去，從懷裡掏出一包黃鶴樓，手有些顫抖，好不容易送到了嘴裡，一摸，好樣的，沒帶火！

得了，一把扯了下來，握在手裡：“要是再說小爺我也不該來這兒，我就自動遮蔽了你！”

「吳邪，忘了我……」

媽逼？小爺我聽錯了？他剛說啥？！

“別開玩笑了，這個時候，這種話並不好笑。”吳邪故作輕鬆的撇開了頭，不看他，看向不遠處對岸昏暗的光芒，手裡的煙不知道被捏成什麼樣子了。

「吳邪，忘了我。」

你妹！別說小爺答應過不會忘，即使是能忘……也做不到。

“如果是想讓我不要深入了的話，就省省吧！事，小爺會弄清楚的；你，小爺也不會忘！”

吳邪與他對視，從眼神，吳邪知道，他是認真的，這種認真的眼神讓吳邪有些沒由頭的害怕。

「我想消失……吳邪，忘了我。」那雙墨色的瞳孔裡，滿是痛苦的純粹！或許忘記他，對他來說是一種解脫吧……

可是，小爺我不放手，也不願放！

“張起靈！”吳邪突然站了起來，一把揪住了小哥的衣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