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守門(第2/3 頁)

太過枯燥無聊，每天輪班時混夠時間，回去立即找人聊天吹牛，排解守門時的無聊。

時間平靜的過去，一個月後，城中錢莊發生搶劫案，夜裡幾名賊人潛入錢莊，將錢莊老闆捆綁，搶走銀票多兩，由於夜間城門管控嚴格，估計劫匪並未逃出城去，所以四方城門皆收到戒嚴令，嚴格盤查進出城人員，清晨古琦帶領手下弟兄來到西城門交接，交接完畢，手下10名士兵按照規矩讓進出城人員排隊接受檢查，古琦則身著鐵甲坐在城門旁邊的凳子上休息，長刀靠在身後城牆上，漸漸進出城的人多起來，已經開始排起長隊，古琦看著眼前排起的長龍，無語的搖搖頭，真是無聊的苦差事，像這樣盤查，一般都是一無所獲，賊人才不會如此蠢笨，自投羅網。

這時城內街道上，一輛豪華馬車向西門飛馳而來，所過之處人群紛紛閃避，轉眼馬車已經臨近西城門，看見遠處馬車飛奔而來，車伕高喊“肖家馬車，速速閃避”，見其沒有減速之意，排隊的人群開始慌亂，由於排隊人員眾多，有些人為了閃避，摔倒在地，一片混亂，古琦手下士兵錢興邦飛奔上前，迎向馬車，欲將其攔停在人群之外，誰知馬車絲毫沒減速，“嘭”的一聲，將錢興邦撞飛出去，摔在地上，生死不知，馬車沒有減速，繼續向城門衝來，衝入人群將造成大量傷亡，古琦見狀怒火中燒，瞬間戰鬥裝甲覆蓋體表，由於身外穿著全身鐵甲，所以外人根本看不出其內還有一層戰鬥裝甲，一把抄起身後長刀，右腿發力，堅硬的石板地面都被踩裂，整個人高高躍起，幾十米距離被古琦一躍而至，凌空一刀劈下，寒光閃過，鮮血噴濺，馬頭飛起，無頭馬屍摔倒在地，落地的古琦一把抓住前衝的馬車，將馬車生生拉停，沒有衝入人群造成死傷，但因強大慣性力量，古琦腳下出現兩條約一尺長深深的痕跡，地面石板盡碎，馬車也因為一側被拽住，轉了半圈，調了個頭，車伕在馬車旋轉時已經被甩下車去，摔在地上，還未來得及起身，就被古琦大步上前，一腳踩在其胸口質問道“你敢如此大膽？衝闖城門，撞傷守城兵士。”

車伕見其手中閃著寒光，仍滴著鮮血的長刀，早已嚇得臉色慘白，哆哆嗦嗦的說道“此乃……肖家……馬……馬……車。”便暈了過去，這時古琦手下士兵才剛才突變中反應過來，飛快將城門關閉，圍了過來，其中2人前去檢視錢興邦情況，錢興邦確被撞傷，不過並無性命之憂，古琦命人將其扶走，提著長刀來到馬車前，要看看車內到底是何人，竟敢如此大膽，這時馬車布簾掀開，一位中年男子走出，身穿藍色錦緞長衫，白麵微須，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不過左額上有一大包，應該是剛才馬車急停時撞傷的。

“這位軍爺，我乃肖家二當家肖月笙，今日出城有急事，未提前通報，還望海涵，不過我肖家之人進出城門，向來無人敢阻攔，今日撞傷你手下兵士，在下賠個禮，你也斬殺在下拉車馬匹，這事就兩相抵消，放了我的車伕，此事就此作罷”肖月笙輕蔑的說道。

古琦心中有大量現代社會的思想，認可人人平等的原則，對於不將普通人、普通士兵生命當一回事的人極度反感，冷聲說道“我不管你什麼肖家，今天城門戒嚴，就算你有官府通行文牒，也必須通報檢查後，方能出城，你卻如此大膽，敢私自擅闖城門，還撞傷兵士，如不是在下及時制止，還不知會傷及多少無辜之人性命，你可知罪？”

肖月笙冷笑著說道“就算撞死幾個賤民又能怎樣，就算縣太爺孫大人、大都統衛大人也得給我幾分薄面，你一個小小什長敢問我知罪？”

話音未落，古琦一把將其從馬車上拉下來，摔在地上，冰冷的長刀橫在其頸前，兇狠說道“今天之事，不要說問你知罪，就算將你斬殺當場也是合情合理，並且合法的。”

見鋒利的刀刃近在咫尺，刀上殺氣滲入面板，終於令肖月笙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