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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打著哆嗦看著四季婆婆:“請你幫我帶一句話給琴汐冠。”
“請說。”四季婆婆點頭答應。
“你對他說,魚悅說,去你媽的樂靈島!”魚悅就是這樣說的。
屋子裡,詭異地安靜,榔頭叼著的香菸掉到了地上,蕭克羌曖昧地笑了下,剛回家的田葛差點被醫器的琴絃劃破了手指,包四海兩隻眼睛刷刷地閃光,而可憐的花椒幾乎要暈了過去。
魚悅站起來,轉身上了樓。四季婆婆的臉上露著一貫的平靜,她撥通一個號碼,彙報一般地說了一句話:“請轉告島主魚悅先生的話,魚悅先生說,去你媽……的樂靈島!對就是這樣。”
四季婆婆站起來離開,鈥孟公看下魚悅消失的樓梯,想說點什麼,但是在四季婆婆凜冽的眼神下他嘴唇抽動了幾下,轉身跟著這個女人離開了。
魚悅坐在書房,點燃了那封信件。這封信件真的,真的捅了魚悅的最後一層心魔,魚悅的天塌毀了。
那封信件的大意是這樣的,隨知意、隨知之,甚至隨知暖是特殊基因異變的出生品,隨家還有一個天大的秘密……這個秘密轟塌了魚悅的所有世界——他,隨知之,竟然是擁有著實驗獸、大智慧先師琴聞人基因的實驗品,而他的哥哥,那個總是擁抱他的哥哥,那個有著世界上最溫暖笑意的哥哥,隨知意,竟然是擁有實驗獸還有大逍遙琴聞音的基因。魚悅憤怒地把桌子上的東西全部掃到地上,他無法想象,自己竟然是一個無法描述的產物,他到底是什麼?
對,還有隨家,他每次想起都會有憤恨的,又帶著奇怪情緒的隨家。他以前認為崇高至大的隨家,竟然只是樂靈島一塊可憐的試驗田。那麼,爺爺呢?爸爸呢?媽媽?知暖呢?她們到底是什麼?
魚悅手腕上的鐲子劇烈地叮噹作響,魚悅的焦躁情緒直接反饋到了很遠很遠的月光那裡。是啊,他們是一體的,他的不安,就這樣無法抑制地傳達到了。
魚悅撫摸著鐲子,跪在地板上,兩行淚水緩慢地流下來:“月光……你在哪裡?你知道嗎?其實,我是一個最意外的怪物啊,除了那些亂七八糟的鮮血,我還擁有了你的血,我的降生到底是為了什麼啊~~~~~~~~”
鐲子快速地撞擊著,有節奏地撞擊,榔頭跑了進來,看著情緒混亂的魚悅,他慢慢蹲下抱住了他:“嘿,怎麼了?別怕,別怕……”他一下一下地拍著魚悅的背,那些清脆的撞擊聲終於慢慢地停了下來。魚悅雙目呆滯地看著榔頭:“我要好好休息一下。”
“好,我送你去臥室。”榔頭想抱他,魚悅搖下頭,慢慢走出書房,走廊裡,田葛他們呆呆地看著魚悅,無從安慰。
清澈的水,溫暖的水,暖和了魚悅冰凍一般的血液,魚悅躺在浴缸裡清醒了很多,他回憶著那封信的意思。作為大智慧先生的再生體,他應當維護大智慧先生創造的世界,擺正自己的位置,那封信要求他去樂靈島,去見那個叫琴汐冠的人,他說,他很想見見他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
親人?魚悅的嘴角扯了一個譏諷的笑容,在自己出生後,他在哪裡?在自己被虐待的時候他在哪裡?在自己被封印的時候他在哪裡?當自己有了成績之後他突然冒出來來了,打著冠冕堂皇的旗號。現在魚悅終於明白了隨知意的叛變,隨知意為什麼會在有風,他也知道這個真相了吧?擁有大逍遙的血統,一個玩笑般的出生,作為白鼠同類一般地生存著,當年知道這個真相的他一定很憤怒吧?
榔頭推開浴室的門,他看著赤身裸體把自己的頭埋在浴缸裡的魚悅:“我帶來了一些舒緩神經的香精,我想你需要個放鬆按摩。”
浴室的水喉滴答滴滴的掉著水滴,榔頭雙手沾滿了香氣撲鼻的香精慢慢地幫魚悅按摩著他昏昏沉沉的大腦。魚悅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的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