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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師成伸手搖下小灰，小灰睜開眼睛，把鳥頭點了一下。柯師成這才唸咒，將小灰召回去。小灰在黑暗的空間裡張牙舞爪抗議著，原來是要把它召回，幹麼把它叫醒。不過很快，小灰還是在舒適的鳥窩裡睡去。

和清將柯師成送到門外，看著柯師成走出過道，登上電梯。何清已經習慣每餐多做一人的飯，有個人一起吃飯，想著明天柯師成不在，有點小小失落。

沒事，阿姊在呢。

第二天一早，何清醒來，跑去按柯師成家的門鈴，柯師成果然走了，沒有回應。

何清打電話給堂姐，讓她過來吃個早餐。何艷在電話裡笑說：&ldo;我專門開車過去吃早餐，哎呀，不過好想嘗嘗小清做的豆奶。&rdo;

於是何艷開心前來，陪何清吃早餐。看著何清拿一個盤子倒豆奶，放在桌子一角，何艷還是忍不住問，這次養的又是什麼？

&ldo;阿姊，是我們老宅屋頂上那隻風獅爺。&rdo;

何清還是老實交代，沒有隱瞞姐姐。

&ldo;不會吧！真得有這種東西嗎？可是我看不到。&rdo;

何艷咬著湯匙，朝湯盆這邊張望，這次她倒真得是想看看，不過看不見有什麼東西，雖然盆上的豆奶確實慢慢在消失。

&ldo;小清啊，師成養的那隻鳥，是不是黃褐色，長得像只禿毛的小雞？&rdo;

何艷純粹疑惑，不是很想證實。

&ldo;嗯，是的，阿姊看到它啦？&rdo;

何清忍住笑，還真是有點像禿毛的小雞，因為小灰還是隻幼年的鳥，羽毛都沒長齊。

&ldo;不不，當我沒問，我什麼也沒看到。&rdo;

何艷低頭咕咕喝豆奶，她不再去想看見和看不見的問題。

一杯豆奶很快見底，何艷拿起紫米饅頭，張嘴要咬，才想起，怎麼沒見到柯師成，何清跟她說過，柯師成一天三餐都過來吃。

&ldo;師成呢？&rdo;

&ldo;他回家去了。&rdo;

&ldo;也對哦，畢竟是&l;起燈腳&r;的日子。&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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