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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還活著。

何清想著他和柯師成離開仙茶觀時，林師公跟阿姜在山崖守護仙茶的身影，林師公的法衣散發著幽藍的光，阿姜仍是獸態，優雅的身影，泛著白光。

&ldo;師成，那你明天夜裡要過來看守仙茶嗎？&rdo;

&ldo;不用，阿姜會看守。&rdo;

何清聽了，覺得此時的林師公的心情應該非常好，月光下有故友相伴。在他們腳下，仙茶樹在孕育著，也許等待一場夜雨，就能長出嫩芽。

柯師成和何清回小區，柯師成睡在何清家裡。

他仍舊幫何清脫衣服，洗澡，照顧著何清。洗白白的何清，由柯師成幫忙穿上睡衣，何清看著他幫自己整理衣服的樣子，傻傻笑著。

&ldo;在你繼父家，誰幫你？&rdo;

&ldo;沒人幫，我自己來，就是穿得比較慢。&rdo;

何清沒敢說，他昨夜才在浴室裡摔了一跤，好在沒什麼事。

&ldo;我覺得再休息兩天，應該就可以回學校了。&rdo;

&ldo;不能荒廢學業。&rdo;

柯師成將何清抱上床，罩在何清身上。

&ldo;知道，我會好好讀書，不能因為談戀愛就不愛學習。&rdo;

&ldo;談戀愛？&rdo;

柯師成親著何清，手臂抱著何清的腰身。

&ldo;師成，我想問你，我是你的第一個嗎？&rdo;

何清把臉縮柯師成懷裡，他問得小聲。

&ldo;什麼樣的第一？&rdo;

柯師成難得用上調侃的口吻。

&ldo;唔，和你做這樣的事。&rdo;

何清單手解柯師成的襯衣釦子，同時胡亂親著柯師成胸膛。

柯師成小心翼翼將何清傷手移開，儘量不去壓到它。這才放心的抱起何清，讓他坐起身。兩人都年輕血氣盛，在一起，總是夜夜歡好。

此時，在山上看守茶樹的林金開，正在喝酒，他身旁站著一隻山獐，低頭舔著瓷盤上的酒水。一人一獸，賞月喝酒，相當愜意。

何清家中，何清的手被柯師成死死扣住，何清壓抑聲音，張牙想咬柯師成肩膀，卻又捨不得，挨著柯師成脖子沉沉喘息。

&ldo;師成……你門上設咒了嗎？&rdo;

&ldo;不必管它……&rdo;

柯師成聲音低啞、性感。

基本上，在這個時候敢來打擾柯師成興致的，都屬於膽肥，寢室及其四周，沒有任何鬼怪妖精挨近。

天亮，何清醒來，人還比較迷糊，他起身想下床，雙腳一軟，跪在地上。

扶住床站起，何清臉色發燙。何清穿上拖鞋，走出寢室，來到大廳。看到柯師成已經準備好一桌早餐，桌上小灰和小黃都在用餐。柯師成看他出來，覺察他走路方式不對，直接把何清抱起，放在桌前。何清難得不好意思說：&ldo;我自己能走。&rdo;

自從林金開回來後，柯師成除去每天早上前去仙茶觀外，其它時間，基本陪著何清。林金開很快知道了他這位徒弟和何清關係不一般。

至於他是怎麼知道的呢，那得從他回來的第二天說起。

那天早上，柯師成和何清一起到道觀。林金開站在道觀門口，居高臨下眺望他們。他看到柯師成和何清兩人牽著手，親暱交談著什麼。林金開吹鬍子瞪眼，說了句：&ldo;就知道沒那麼簡單。&rdo;

柯師成是他的徒弟，他這個徒弟跟誰都不親暱，小時候還比較可愛，長大後，是真得話少得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