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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回了吻，埋頭大步往前走去。

第33章 你不是你(4)

瑟維斯的四處活動非常不順利，作為新晉的速食英雄，他結識了不少人，就算不是權貴，也可以從眾多小道訊息中得出一二，但是，這遠遠不夠，&ldo;靈魂機是瓦倫丁集團的重中之中，最好不要試圖在這方面探聽什麼&rdo;，這是他最大的收穫。

希爾在上次談話後就再無聲息，似乎消失了般。好不容易聯絡上後，瑟維斯卻迎來了一通奚落。希爾擁有非人類血統，理論上來說比瑟維斯擁有更多的人脈，也能夠得到更多的訊息，但實際如何，他就不得而知了，只能按捺下憤怒，靜靜等待。

白橋對這一切冷眼旁觀，最近一段時間瑟維斯不再到處帶著他，他有大把時間進行孤獨的思考。思考這種事對他來說很有意思，不僅是思考的事，還有思考本身。

不過，這一次，他所思考的事還是挺有趣的：那個吻。

瑟維斯的吻結束後，白橋當時並沒有做出什麼反應，就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般，但是，他的核心智慧中產生了激烈的變化。僅僅是面板接觸，就有著如此魅力，如同強烈的化學反應般，真是令人驚訝。

白橋儲存著人類大部分文學作品，他在這些文字中左挑右撿，似乎找出一些，又似乎沒有，無論哪一段文字，都無法貼切的形容他的感受。

瑟維斯對我的感覺是愛嗎?

白橋不這樣想。

瑟維斯那絕對不是愛，但是，那其中又包含著愛，一種奇怪的情緒。那份感情不屬於他，可是，他又未必不是那個人。

那麼，瑟維斯的愛應該屬於他嗎?

白橋發覺他把自個兒繞暈了，考慮了片刻，他決定放棄去搞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反正這一切對他沒有影響，就算瑟維斯愛他愛得死去活來，對他來說又有什麼要緊的?

所以，當瑟維斯帶著奇怪的表情出現在他面前時，白橋只是冷淡的問道：&ldo;您有什麼吩咐嗎，長官?&rdo;

&ldo;沒有。&rdo;

瑟維斯這會兒十分心虛，因為他這段時間不僅沒有盡力去查詢起因，反而因為事情久久得不到突破而放棄了。他開始尋歡作樂，四處結交朋友，過著日夜顛倒的頹廢生活。

這是機甲師的常態，他們的生活永遠如此，殺戮之後是狂歡，之後再是殺戮，迴圈交替。很少有機甲師有勇氣清醒地面對一切，畢竟，生活太過殘酷而且看不到希望，總要放鬆一下。

&ldo;你這段時間好嗎?&rdo;

瑟維斯給白橋下的命令是保護自己，在前線基地中自由行動，並且儘量不引人注意。這個命令很寬泛，同時，他也一直和白橋保持著聯絡，雖然只是幾個字的交談。實際上，在這個命令的背後，他居然期望著瓦倫丁會有所行動，引起一些突破，另一方面，他又希望白橋安安全全的，什麼事都不要發生。

一週後，瑟維斯再見到了白橋。他頭重腳輕，僅僅一週的縱慾生活就令他臉色蒼白，四肢無力。

&ldo;有什麼事發生嗎?&rdo;

&ldo;沒有。&rdo;

瑟維斯有些不敢直視白橋一如往常的目光，總覺得那雙藍色眼睛中包含著某種譴責的意味──等一下，藍眼睛?

&ldo;你的眼睛怎麼是藍的?你原本的眼睛是黑色的。&rdo;

&ldo;思維偵測需要，材料本體是藍色的。&rdo;

白橋的答案令瑟維斯驚訝萬分，他張大了嘴，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ldo;你可以偵察人類的思維?這個技術不是說還在研究中嗎?&rdo;

&ldo;目前只是初步在軍隊中列裝。&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