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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邊剛吩咐完,丁楚已經出來了,他的藥箱壓根沒有開啟,不客氣地上上下下打量著丁文長,搖頭說:“少爺,奴才以前真是看錯你了。”
“我不是聽你說廢話的,解她的毒你需要多少時間?”丁文長臉色陰沉。
丁楚無父無母,除了學醫那幾年,一直在丁家吃住,平日為丁文長辦事,不過他並不是奴籍,只能算門人。個性使然,他的醫術雖不錯,做起正經事也算盡心盡力,卻是個油嘴滑舌,喜歡插科打諢的。平時裡和丁文長說話就是沒正沒經的。現在見他的臉色十分難看,也只是略略收起了嬉皮笑臉的神情,回道:“其他男人需要多少時間,奴才也需要多少時間。”
略一思量,跟著他出來的丫鬟馬上紅了臉。丁文長橫了他一眼,不滿地說:“用大夫的方法解毒。需要多少時間?不要告訴我,你解不了。”
“少爺,奴才是大夫,可不是神仙。難道給你藥方的人沒告訴你,這藥叫什麼名字?嘖嘖。”他眨了兩下嘴巴,“少爺,如果你需要,對小的說就是了,奴才幫你配溫和一點的,也省得這麼烈的藥傷了那位姑娘的身子……”
“滾出去!”丁文長指了指門口,心急如焚。雖然丁楚的嘴巴很壞,但他相信,他解不了的毒,趙嬤嬤口中的翠羽也解不了。先不說昌平王府四周可能有皇帝的人正等著,即便皇帝放棄了,他也不能把情慾高漲的宋舞霞送回王府。她現在的樣子被不懷好意的人看到,估計明天她不是自殺就必須得出家了。
“難道我要當一回解藥?”這想法讓他有點不舒服,特別是解藥二字。
雖然丁文長已經認定她是自己拜過堂的妻子,他不介意在適當的時候與她XXOO,但不是在這種情況下。如果這樣子和她上床,他覺得自己就是工具。
除了與宋舞霞結婚那次,他從未強迫過女人,“開葷”至今也從未用藥物“助興”,如果他們的第二次在這樣的情況下發生,讓他覺得有損男性尊嚴。
在他猶豫的時候,裡屋的丫鬟跑出說,宋舞霞開始暈迷,說胡話了。咬咬牙,他讓丫鬟在外面守著。自己一個人進了裡屋。
薄紗帳內,不知是丫鬟沒給她穿外衣,還是她把自己的衣服脫了,白色的褻衣內,翠色的肚兜隱約可見。她似乎覺得這樣還不夠,使勁拉扯著自己的領口,從脖子到鎖骨,細膩的肌膚已經完全裸露在空氣中了。
丁文長站在床邊,慢騰騰解著腰帶。從男人的角度,看到這樣的畫面沒有不咽口水的。可想到自己的功能,他只能苦笑。說起來他們是夫妻,幹這事也屬應該,可從來都是女人滿足他,他何時為女人解過衣裳。
本來他以為自己處於這樣的心境,整個過程會心意闌珊,索然無味,甚至還擔心自己會中途失了興趣。但是當兩人的身體貼合在一起的時候,他知道自己錯了。
當年他們結婚的時候宋舞霞才十四歲,身體根本就沒長開,再加上那晚他一心想發洩怒氣,而未經人事的她只是僵硬著身體忍受著,所以當時的兩人都不好受。
可如今,她的身體柔軟。滾燙,又帶著剛沐浴完的馨香,刺激著他的每一個感官。當年,整個過程她只是用冷冷的目光控訴他,可如今,她居然懂得**他,誘惑他,讓他忍不住想回應她。本來他一直以為XXOO就是他做,女人受,或者是女人討好他,現在他知道。顛鸞倒鳳可以按照字面來解釋,兩人互動才比較有激情。
直到宋舞霞累得睡著了,丁文長才有功夫撥開她的髮絲,仔細看看她。相比十四歲的時候,雖然五官沒變,但她的臉上已然多了幾分柔媚與嬌嫩,讓人忍不住想一親芳澤。輕輕擦去她額頭的汗水,他用手掌摩挲著她光潔的肩膀。以前他總是迫不及待去洗澡,現在他突然發現在這種歡愛氣氛中抱著她,親密無間地撫摸她的感覺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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