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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實上葉良月只是和同學去山裡遊玩,結果迷路被困在大山中,加上葉良月小腿骨折不能行走,慶幸的是她被山裡農戶發現並且及時救治,所以一直沒能和家裡聯絡,後來葉良月平安回家後,這起案件被劃分到失蹤案歸檔。
「原來是這樣。」景承若有所思點點頭。
蘇錦抬頭看向我:「對了,說到葉良月我還忘了告訴你們一件事,相信你們永遠都猜不到。」
「什麼事?」我好奇問。
蘇錦拿出一份檔案,從裡面抽出一張照片遞到我面前,她用手捂住照片的一半,指著照片上一個人問:「你看看這是誰?」
我和景承圍上去,照片上是一些七八歲孩子的合影,蘇錦的手指著其中一個很拘謹靦腆的男孩,我仔細看了半天感覺很眼熟,特別是男孩的唯唯諾諾的眼神我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
「杜,杜近?!」景承眉頭一皺。
他這麼一說我立刻想起來,照片中的男孩和杜近的面容以及神態如出一轍,男孩在照片中顯得稚嫩怯弱,和旁邊興高采烈的小孩格格不入。
「為什麼會有杜近小時候的照片?」我大為疑惑問。
蘇錦沒有正面回答,而是鬆開遮擋照片的手,指著照片前排左邊的一個小女孩問:「你們再看看這是誰?」
「葉良月!」我和景承一眼就認出來,倒不是照片中的小女孩有多像葉良月,而是在時代之星的案發現場,我們都見過她小時候的照片。
「這麼說葉良月是認識杜近的!」景承很快抓住重點。「可在病房的時候我給她看過杜近的照片,從她的反應看似乎不像是早就認識杜近。」
「這張照片是我在葉良月相簿中找到的。」
蘇錦不慌不忙告訴我們,葉良月和杜近是同一所孤兒院裡的孤兒,當她知道這件事後也很震驚,因此她專門去孤兒院調查過,按照收養條例,所有被收養的孤兒會在每年聚會一次,而這張照片是杜近最後一次參加的聚會,從那以後杜近就再沒出現過。
景承連忙追問為什麼,蘇錦坐回到沙發說告之,事實上葉良月和杜近之間是沒有交集的,因為在葉良月被送到孤兒院的時候,杜近已經被人收養,葉良月和杜近每年只有在聚會時才會見面。
「我問過葉良月,她只記得照片中的小孩但卻不認識長大以後的杜近,我猜想杜近恐怕都不知道,他試圖去處決的物件會是兒時的玩伴,在深入調查中我發現一些關於杜近的資料。」蘇錦重重嘆口氣說。「杜近之所以有今天的下場,他的養父母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可以說他們才是杜近殺人的元兇。」
景承從我手中把照片拿過去,全神貫注看了良久,回到水池一邊洗菜一邊說:「照片中年幼的杜近雙目斜視,說明其性格軟弱而且極其缺乏自信,他雙手握拳處於防備狀態,可見他沒有安全感同時反應他隨時都處於不安的狀態,頭髮過長是疏於被照顧的體現,七八歲的男孩手裡還抱著毛絨玩具,說明他沒有精神寄託和依靠,不相信身邊任何人。」
景承說到這裡停下來,把洗好的菜放到一邊,深吸一口氣說。
「在幼年時期表現出這樣的行為,說明心理受到嚴重的創傷,杜近小時候很有可能遭受過性侵。」
我大感震驚重新看了看照片中的杜近,等我抬頭看向外面蘇錦時,她正在點頭,顯然她調查的結果和景承單憑一張照片分析推斷出來的完全吻合。
蘇錦說搜查杜近地窖時發現了他藏匿的日記,和日記一起被發現的還有一隻兔子的毛絨玩具,顯然杜近對這兩樣東西特別看重,蘇錦一邊說一邊那出現場照片。
在照片中日記和毛絨兔子被精心包裹放在箱子最下面,我特別好奇那隻兔子所以多看了幾眼,蘇錦說是很普通的玩具,並沒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