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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想問什麼?」我擔心葉良月再次被他刺激到。
「一個很簡單的問題。」景承目光落在葉良月身上,心平氣和笑著問。「你說受傷後昏迷導致失去記憶,那麼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和誰一起去山裡遊玩的?」
「檔案裡不是有記載嘛,她是和同學一同進山的。」我幫葉良月回答。
「這就是我要問你的問題。」景承笑容漸漸在收斂,目光也隨之變的犀利。「告訴我,和你一同出去遊玩的同學叫什麼名字?」
葉良月頭埋的太低,我完全看不見她的表情,但我能想像她的恐慌,在一旁輕聲說:「你就告訴她吧,以後就不需要再見到這個人了。」
這原本是一個很簡單的問題,我以為葉良月會回答,可等了很久都沒有聽見她的聲音。
「讓我猜猜,是不是連這個同學的名字如今你也記不起來了,在檔案中也沒有出現你提及同學的名字,可見當時你應該就是這樣回答的。」景承俯視著面前的葉良月,聲音透著自信的高傲。
葉良月的身體又開始輕微顫抖,她的驚恐和害怕正在逐漸加劇,但我始終沒有聽見她的回答。
「不應該啊,你和同學出去玩的時候你並沒有受傷,不可能記不起同學的名字?」我眉頭一皺詫異注視葉良月。
「你用失憶解釋了當時發生的所有事,但在我看來會不會有另一個可能。」景承慢慢彎下腰,他的視線剛好能看見葉良月低埋的臉,聲音銳利如刀。「為什麼你記不得同學的名字,因為她和所有關於你失蹤的事全都是不存在的,你一直都在說謊!」
第七十章 戴皇冠的紅色兔子
葉良月的反應和沉默似乎印證了景承的推測,我漸漸開始意識景承來這裡恐怕並不是為了道歉,但還是沒明白他為什麼如今在意葉良月的過去。
「那麼問題就來了,為什麼你要說謊呢?」景承圍著瑟瑟發抖的葉良月走了一圈。「為什麼要去編造一個根本不存在的故事呢?」
「我沒有編造和說謊。」葉良月環抱雙肩,典型的畏懼和防備行為,她在景承面前始終都感到惶恐。「我只是無法記起當時發生的事。」
「是的,我猜你可能受到太大的刺激,所以情緒和精神都不是太穩定,除了容易遺忘記憶外就連聽覺也很紊亂吧。」景承停在葉良月的身後。
「聽覺?我越來越聽不懂景承在說什麼。「到底怎麼回事?」
「所有的事已經過去所以你不用再害怕,至少現在沒有人會傷害你。」景承的手輕輕拍在葉良月的肩頭,聲音停頓一下聲音平緩。「關於一些細節我還需要你幫忙回想,這不是請求!如果你無法回答的話,你在病房中遭遇的一切會在這裡重新再來一次,但遺憾的是現在也沒有人能幫你。」
「死亡名單兇案已經完結了,你還想幹什麼?」葉良月恐慌的樣子讓我於心不忍,上前一步擋在她和景承中間。「她都已經這樣了,你難道就不能放過她?」
「你聽到蕭映真和季文君之間發生爭執,她們爭執的內容是什麼?」景承沒有理會我繼續問。
「我當時很害怕,而且她們每次爭執都有意在迴避我,所以我聽的並不清楚,不過大概好像是她們在相互用言語指責和攻擊對方。」葉良月應該是想儘早擺脫景承,所以努力在回想。
「一般言語的指責和攻擊都會隨著爭執的激化很快分出主動和被動方,你聽見的爭執中到底誰在攻擊誰?」景承問。
「蕭映真的聲音比季文君要大,情緒也更激動,我,我感覺她好像對季文君很牴觸,但每次爭執都以蕭映真妥協告終。」
「在你聽到的爭執中,是季文君在攻擊蕭映真?」景承加重語氣確認。
「是的。」葉良月點頭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