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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差把會所兩個字蓋在臉上了。
裴詩鳶舉起中間三根手指頭,「我發誓沒別的意思。就是最近看上裡面一個小帥哥,感覺比我相親的那幾個都帥,去幫我把把關?」
她那敢亂來啊,要是被姜行之知道自己帶他未婚妻去會所,不活剝了她的皮?
鬱清瞥了她一眼,入贅找牛郎?等不到生死相許那一步,她家裡人就該三堂會審了。
「不去了,我等下順路再去看個人。」
「誰比我的終身大事還重要?」
「嗯……這幾天不看,以後估計都見不到的那種。」
……
聞露的判決還沒下來,但是結局怎麼樣大家都清楚。
兩人中間隔著看守所的窗戶,聞露還沒剪短的頭髮鬆鬆垮垮地搭在單薄的肩上,嘴唇蒼白乾裂,和躺在病床上的陸平形成鮮明對比。
「這個場景我夢見過好多次,」聞露眼神怔忪,臉上還有幾道抓痕,剛剛結疤,應該是前段時間在精神病院的時候被抓的。
「只是可惜,在裡面的不是你。」
她抓緊柵欄,瘦骨嶙峋的手如一株枯藤一般纏在鐵桿上,恨恨道:「當初就是許婷太過於優柔寡斷……」
「我才是她女兒,她管別人做什麼?她老是在乎那些虛名和財富!」
鬱清露出一個疑惑的眼神,「你不在乎嗎?」
她一直以外所仰仗的不就是陸家的財富嗎?
「那是她欠我的!她根本就不是一個稱職的母親!」
看起來連許婷也被她遷怒了,聞露絮絮叨叨地發洩著怨氣,也不在乎鬱清後面有沒有回應,「鬱清,我真嫉妒你啊,你怎麼那麼好命呢?」
好命?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麼羨慕她的命運,鬱清扯了扯唇角,「什麼算好命?」
「看吧!就是你這幅明明什麼都有了,還在故作無辜的嘴臉,騙了多少人?你永遠都不知道我為什麼會恨你!」
「那我現在知道了。」
「過往不提,現在看我的命確實比你強一些。」鬱清也不是來和她辯論的,看見她這落水狗一樣的狀態,更是失去了興趣。
鬱清眼角眉梢的譏諷格外刺目,聞露的精神狀況本就不大穩定,見此不知道腦補了些什麼,氣得要從椅子上站起來敲窗戶。
她丟掉了通話機,所以鬱清聽不到她後面再說什麼了,只能從她張的極大的口型中辨認她的話語。
鬱清揚唇露出一個毫不在意的笑。
罵得還不算太難聽,比起當年她在教學樓裡遭受的那些辱罵,這幾句都不過是那群人打招呼的話式而已。
獄警扣住發瘋的聞露,毫不留情地將她壓在地面上,她本來就鬆散的長髮現在更像是枯草一般鋪在地上,幾縷髮絲矇住了她消瘦的臉頰,也遮住她投來的仇恨憎惡的目光。
鬱清學著她的樣子做了個口型。
永別。
正值晌午,看守所外太陽高懸,萬裡無雲,是秋日少見的明媚,暖色的光充盈著每一個角落,就連看守所大門隱秘的縫隙處都照得一清二楚。
鬱清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出來。
長久束縛在她心頭的那根繩索終於被斬斷燃盡。
至於牽引繩索的助力——鬱清點開通訊錄,將備註為許總的電話號碼徹底刪除。
她一生的心血,鬱清就不客氣的收下了。
秦秋月的代言效果很是明顯,裴氏藥妝徹底在國內打響了名號。
合作商的邀約紛至沓來,已經不再侷限於蘇市了。
「唐姐,最近太忙了,你什麼時候來的也不提前和我說一聲。」
「當然是來給你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