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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清尷尬的解釋,「我倆不是……」
但是老闆沉迷戰況,在滿天的鵝叫裡完全略過了這句話,「這小子身手不錯啊,練過吧?」
蘇穆被蹬了一次,也知道這個護具的安全程度了。
他有心在鬱清面前表現,因此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尋找下一個目標,他目光投向了群架裡一隻最肥的大鵝。
可能是吃的太過肥美,導致它行動不便,被踹出去好幾次。但是它意志堅定,每次都直線跑回再加入戰局。
蘇穆抓住時機,拎起它笨重的翅膀,迅速綁了起來。
大鵝在老闆的狂笑聲中聲嘶力竭。
圓滿完成誇下的大話,蘇穆也鬆了一口氣。
鬱清在旁邊倒了一杯熱茶給他,「大功臣,來來來,辛苦了。」
滾燙的熱茶入喉,蘇穆看著鬱清略帶詫異的目光,面不改色道:「天氣比較涼。」
「……嗯。」鬱清點點頭。
果然還是有點呆。
鐵鍋燉大鵝就是支起灶臺鐵鍋把剁成塊兒的的大鵝放進去,然後在鍋邊貼上玉米麵灶火慢慢煮,中間再估摸著時間放進去喜歡吃的素菜,到時候玉米饅頭吸滿了湯汁的味道,就會格外香。
聽著店員在旁邊介紹,鬱清隨口問了一嘴,「你們老闆呢?」已經好一會沒聽見他說話了。
店員撓了撓臉,「他被大鵝啄腳了,去診所了。」
鬱清:「……」
正宗的鐵鍋燉大鵝前後要一個小時才差不多能動筷子,守在桌前聞味兒對人實在是一種折磨。
店員也很機靈,他指著店鋪後面的園子,「可以去摘草莓,都是咱家的,到時候一起算就行。」
「露露,你看看那是誰?」高枚撞了一下聞露的肩膀,死死盯著正在不遠處正在比量草莓的人,「真是冤家路窄。」
聞露輕輕拉著她的手道:「我們還是別過去了,旁邊估計是她男朋友,別去打擾了吧?」
「那怎麼成?」高枚提高了音量,「就該讓他知道這種蛇蠍女可碰不得,我這可是做好事。」
想到那筆本來用來給她前男友買電腦的獎學金被搶走,高枚就怒不可遏,要不是鬱清,她男朋友也不會生氣跟她分手。
高枚反手拽住聞露往園子裡走。
「呦,讓我看看這是誰?」高枚抱著雙臂,站到了正在蹲下采草莓的鬱清面前。
看著眼前被踩爛的草莓,鬱清深吸了一口氣猛地站了起來,嚇得高枚一個趔趄,「我這是又有個失散多年沒教養過的孩子?」
她說完才注意到旁邊的聞露,嘖,那這個人是誰就明顯了。
這怎麼到哪都是一群神經病。
蘇穆這時候也從另一頭走過來,他站到剛反應過來自己被罵的而張牙舞爪要打人的高枚對面。
在他冷凝的目光下,高枚訕訕地放下了手。
看到被遮得嚴嚴實實的鬱清,她有種抑制不住的嫉恨,「這種人你都護著?你跟她才認識多久,我可是她大學同學,沒有人比我更知道她的真面目了。」
「你知道破壞私人財產是違法的嗎?」蘇穆卻是看都不看高枚,然後轉頭問鬱清:「你這個估計也沒教她。」
人在面對體型上比自己更強勢的人本能就會產生一種退讓,再次被罵的高枚不著痕跡地向身後退了一步,站到了一直當背景板的聞露身邊,企圖尋找認同和安全感,「露露,你瞧這倆人真是般配得很,一個是偷別人成果的小偷,另一個……以為自己綁上富婆的沒素質的小白臉。」
長成這樣,還罵女孩子,肯定是個沒氣度的軟飯男。
聞露假意拍了拍她的後背,「別生氣了,大家還是同學呢。」
鬱清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