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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來怎麼不知道他除了會裝儀器外還會拆臺呢?
小班長立即就明白了,領我去司務長那裡領西瓜的時候,態度儼然變了,之前恭恭敬敬的語氣變成了:「你們大學生,你們大學生。。。。。。」
我說,:「你跟我不要這麼說話,我就算是個大學生也比你大幾歲呢,你給我恭敬點。」
一共四臺巨型海底多波束聲納儀,莫涼他們裝了一個星期才好。期間我除了負責他們飲食起居之外,把下一個學期的測繪課的內容也看了好幾章。有一天有一個數字怎麼也算不明白了,咬牙瞪眼的費了半天勁都決定要放棄了,小班長過來送礦泉水的時間在我後面看著我的算式問我:「怎麼750除以20等於350啊?」
我看了半天:「怎麼了?」
「應該等於35。」
問題原來出在這裡。他一點拔出來我的那個錯,整個算式都通順了。我說:「你還真不錯啊。」
他當時的表情很若有所思。
小班長第二天早上「咣咣」的敲我的房門,我腫著眼睛開門說「幹啥啊?」
他手中拿著一摞子高中教材跟我說:「你說,你都能考上北大,我是不是加把勁也行?我決定從現在開始把高中的東西都撿起來。」
我嘴上鼓勵著,心裡惡毒的想:「考吧,準備吧,努力吧。累死你吧。」
莫涼聽我說起這事兒,極高興:「菲菲你太高尚了,透過自身素質證明給所有有志青年,北大其實並不遙遠。」
我說:「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啊,誰能故意把除法都算錯啊?」
「你怎麼笑得這麼可惡啊?」
我要把可樂瓶子敲到他腦袋上,被他一把攥著手腕子,眉眼彎彎的笑著看著我:「我的腦袋可碰不得。」
「國寶啊?」
「國脆。」
「國粹?何解?京劇啊。」
「脆弱的脆」
我還是不懂,就是看著他,我們此時的姿勢很曖昧:他一手捏著我的手腕子,向旁邊扯著手臂,我的身體被他拉近了,兩個人的臉,身體都貼的很近,我仰頭就見他的喉結和總是颳得光溜溜的小下巴。
夜裡微涼的海風,椰子樹被誘引的香味,他白皙的臉上淡淡的月光,海浪一聲聲的在我耳邊說「上吧,上吧……」
那一瞬間我的腦袋裡出現了之後可能發生的很多齷齪的畫面,我甄選了最不齷齪的一個,扭捏的付諸實踐,我湊上去親了他面頰一下。
莫涼被我親了。
哈哈莫涼被我親了。
哈哈哈莫涼涼涼的面頰被我親了。
我親了嗎?我真的親了嗎?
從他毫無變化的表情和呆滯的眼神中,我在接下來的幾秒鐘裡忽然對剛才所作的事情產生了嚴重的懷疑,我真的親到了嗎?
中央凡有重大政策,必定要求狠抓落實。
我與其都這樣了,索性再補上一計,誰知就在我惡向膽邊生,還要撲上去的當兒,白白的月亮下面,那白白的莫涼的臉上,流出了兩道紅紅的鼻血,「倏」的一下都流到嘴裡了。
我一下鬆了手,莫涼趕快拿出手帕來擦鼻血。
我嘴裡結結巴巴的說:「莫涼哥哥,對,對不起。」我手足無措的戰抖了半天,「我怎麼一不小心就把你給親成這樣了。」
他邊擦鼻血邊搖頭,估計也是被我給嚇到了,半天沒應聲。
我手忙腳亂的從衣兜裡把面巾紙拿出來,擰了兩個小捲兒給他:「來,用這個堵上。」
他接過來就往鼻孔裡插,好不容易算是止住血了,站起來看著我說:「菲菲,對,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怎麼弄的。」停頓半天,憋出一句,「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