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馬球場揚名(第2/3 頁)
如掌,馬蹄踏沙輕不響。金袍玉帶五陵兒,飛騎擊球珠作賞。身輕擘捷馬游龍,彩仗低昂一點紅。倏忽飛星入雲表,據鞍回袖接春風。有時隨地香塵滾,楊花亂撲桃花粉。就窩奪得笑歸來,月牙輕旋驪珠穩。一生嬌貴厭朝天,不信人間有倒懸。但得花間風月好,打球場上自年年。”
說完負手抬頭看天,端的是要裝出一副宗師氣派。只可惜少了一縷鬍鬚,不然輕撫鬍鬚,負手望天,更顯得大家風範呀。
眾人聽完,清潭書院學子自是揚眉吐氣,看了一眼李皓,便重新對另一撥書院之人開始駁斥,說他們痴心妄想之類的。倒是晏敬文聽完看向李皓的眼神滿是詫異,感覺驚喜頗多。
就在大家以為事情便就過去的時候,晏敬文都打算帶著李皓先離開了。倒是那個張子健又冒了出來:“七言排律素來不入正統,哪能算的上對上。而且如此小兒,誰知他是不是從哪聽來的別人寫的,今日來這冒名頂替來了。你們若不能重做一篇,實難服眾,今日便還是算輸。”而後他們那一撥人便開始附和起來,倒把清潭書院眾人給氣的火冒三丈,連晏敬文這麼好脾氣的人都忍不住反駁道;“這是何道理,七言排律雖小,但古來大家做的也不是沒有,今日你來否定,莫不是你是天王老子不成,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於是兩邊炒的便也更激烈了。這時李皓便接嘴道:“其實要我再作一首不難,但若是你讓我作便作,你這空口一言怕是還沒這臉面呀。莫不如咱們打個賭如何。”
張子健問道:“怎麼賭”。
李皓說道:“就是在以馬球為題做一篇,若我做的出來,你有什麼值錢的能輸給我呀。若我做不出來便算你們贏了,如何。”
張子健冷笑一聲說道:“這是何道理,我輸了便要給你寶貝,你輸了便算,未免有些可笑呀”。
李皓笑著說道:“因為我們本就贏了呀,總不能因為你的強詞奪理,便要我認吧,你沒有這麼大臉面。”
這時張子健旁邊一人說道:“我看你是做不出來,才找出諸多借口來推搪吧。”
“做不做得出來,你賭了就知道,若是不賭那我們現在就走了,省的和你們這樣的人待著著實噁心。”說著李皓便轉身拉著晏敬文準備離開了。
“好,我和你賭了。只要你做出來,便算我輸。”張子健說。
“好,那咱們先確定賭注是什麼,你的人品我不太相信,還是先說好為妙,省得你賴賬對大家可就不好了。”
這下是真把張子健給刺激到了,說道:“我有一套上好的文房四寶,湖筆、徽墨、端硯、宣紙,便用它做賭注。”
李皓聽了,轉頭低聲問道:“這些東西是好東西嗎。”
晏敬文聽了是真的感覺奇葩。但還是說道:“價值連城。”
李皓說道:“那好,既然這樣我便和你賭了。”隨後開始踱步裝作沉思樣,晃晃悠悠的倒是把晏敬文他們給看著急了。張子健他們則是認為開始李皓就是在裝腔作勢糊弄他們,剛準備嘲諷兩句。
便聽李皓開口說道:玉勒千金馬,雕文七寶球。鞚飛驚電掣,仗奮覺星流。欻過成三捷,歡傳第一籌。慶雲隨逸足,繚繞殿東頭。這首五言律詩,總歸沒有問題,這次你該願賭服輸吧。
說完便轉頭要走,不過最後回頭說了一句,記得把那湖筆、徽墨、端硯、宣紙,打包送到書院,文采輸了不要緊,可別連人格都輸了,那可就羞臊見人了。
而後晏敬文也跟著李皓出來了,邊走便說道:“倒是真沒想到師弟有如此文采,不過師弟今日做事未免過於莽撞,萬一輸了,可真的不好收場呀。”
李皓說道:“若非是早想好了,肯定能贏,我才不會和他們去賭呢。其實本也沒什麼,是他非要挑刺,去自討苦吃的。而且我這特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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