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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前,訊息閉塞的飄雪夜終於知道了樸榕他們幾個並沒有被刷下去,而是同樣可以參加表演。他沉寂了一天,又開始了。
這次他把論證中心放在了「一個花瓶對整個晚會的不利影響」,引經據典,旁徵博引,力求論證孟聽鶴成為這場晚會的罪人。
孟聽鶴對他這種即使不知道真相但還是堅持不懈要搞他的舉動感到不解,不過這並不妨礙他看帖子。
已經是晚會當天,討論熱度空前高漲,評論一重新整理就會多好幾條,有人已經開啟了直播,還有人開了個盤,賭他到底是不是花瓶。
「孟哥,別看了。」羅翎活動了一下手腳,「快到我們了。」
孟聽鶴施施然給自己押了個不是花瓶,去候場區了
……
——
a大的體育館很大,舞臺在正前方,觀眾席將舞臺半包圍,容納萬人不是問題。
到場的除了學生和老師,還有受邀的各方媒體和校友。
唐郢擇作為傑出校友,拿到了正中的位置。
由於堵車,他們到的時候晚會晚會已經開始了,錯過了幾個節目,目前臺上正在表演話劇。
唐郢擇一邊被話劇逗得直樂,一邊翻看著節目單:「我看看啊,千春詞,在第十六個節目。」
賀憑睢興致缺缺,看著手機螢幕。
唐郢擇湊過來想看:「你看什麼呢,最近老是見你盯著手機一動不動。」
賀憑睢手指一轉,把螢幕蓋了下來。
唐郢擇聳聳肩,繼續看節目。
臺上的話劇編排得很精彩,節奏緊湊,反轉和笑點也卡得很好。
體育館裡的笑聲就沒停過。
賀憑睢跟著看了一會,還是把手機重新翻了過來。
上面其實是一張照片,確切地說,是一張偷拍。
是那天晚上,到最後孟聽鶴已經累得睡著了,賀憑睢抱著人去洗完澡,把他塞進了被窩。
說是晚上也不準確,其實天已經開始亮了,細微的光從窗簾縫透進來。孟聽鶴整個人窩在被子裡,只露出個毛茸茸的腦袋,睡得很沉。
賀憑睢伸出手指按了按孟聽鶴哭紅的眼角,看著他安靜的睡顏,鬼使神差地就拍了下來。
反應過來之後也不捨得刪了,就這麼存進了加密相簿裡面。
賀憑睢想到孟聽鶴那個又無情又海的傢伙就煩悶,偏偏控制不住想看他的照片。
說來遺憾,都睡了一覺了,他們居然沒有彼此的聯絡方式。
賀憑睢摩挲了一下照片上的人。
他身後坐了幾個女生,說話的聲音一時沒有壓住,就飄到了前排。
「我靠,他們居然開盤?過分了吧。」
「什麼?」
「就是賭他到底是不是花瓶啊。」
賀憑睢聽了一耳朵,不想了解當代大學生的賭徒心理,誰料下一句讓他打起了精神。
「嗐,說起來孟聽鶴也是慘,他之前說他不會不參加就有人說他村,現在來上臺了又說花瓶別來添亂。」
孟聽鶴?
賀憑睢耳朵微動,是他想的那個孟聽鶴?
後面的對話還在繼續。
「對啊,論壇有些人說話確實難聽了。」
「不過咱也確實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希望他不要讓我失望吧,我還給他說過話呢。」
賀憑睢若有所思。
他給了唐郢擇一肘,唐郢擇被嚇了一跳:「臥槽,幹嘛。」
「你們學校有論壇?」唐郢擇是a大畢業的,但賀憑睢不是,對這些也不瞭解。
唐郢擇稀奇道:「難得你還對這個感興趣,喏,就這個,我發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