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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行,交流了一下理念,不過還差了一點。」
嚴岑這話是美化過的,事實上,此次的y國交流,讓他萌生了新的設計想法,但總覺得缺了一點什麼,還廢了不少圖紙。
同行不少人看著已經很完美的圖紙被投進碎紙機,心也跟著碎了一地。
……
侍者在門外輕叩兩聲,得到允許後進來把菜端了上來,又欠身退了下去。
嚴岑:「行了,崽,先吃飯。」
最先上來的就是清蒸武昌魚,還有兩盅湯。
孟聽鶴伸筷子的動作還是優雅從容,但熟悉他的人能感覺到一股迫不及待的意味。
他夾起一塊魚腹上的肉,蘸了蘸醬,充滿期待地輕輕咬了下去。
清香,味鮮,確實好吃!
孟聽鶴眼睛微亮。
嚴岑有些好笑地看著他,沒急著吃魚,攪了攪湯匙,若有所思:「說起來,你怎麼住那兒去了?」
孟聽鶴嗆了一下。
嚴岑立馬止住話頭,給他順了順:「好好好,不說了不說了,慢慢吃,小心點,不和你搶。」
孟聽鶴吐出那根罪惡的魚刺,回答他:「沒有,就是住幾天。」
鑑於賀銘昆之前並沒有對他的生活造成什麼傷害,孟聽鶴也就沒和他們幾個發小提這件事。
嚴岑斂著眼不知道在想什麼,手上動作不停,幫孟聽鶴剔著魚刺。
兩人難得一聚,一頓飯吃了兩個多小時。
九點半。
嚴岑放下茶杯:「走吧,送你回去。」
孟聽鶴依言站起來,推開包廂門。
古典風的包廂裡,燈光不算亮堂,甚至有種燭影明滅的昏暗感,但走廊上的水晶燈折射的光又是極閃耀的。
一明一暗之下,倚在門邊等人的美人就是一幅畫。
困擾自己多日的問題一霎那間有了思路,嚴岑顧不得拿車鑰匙,快步走上前,繞過孟聽鶴的腰,把人往屋裡帶了帶。
孟聽鶴眨眨眼:「怎麼?」
「量一下。」
嚴岑伸手虛環住孟聽鶴的腰,解釋道:「很久沒有給你做衣服了,量一下尺寸有沒有變化。」
孟聽鶴默了默:「……岑哥,我剛吃飽。」
這個資料沒有任何意義好嗎。
「半條魚而已。」嚴岑經過仔細比對,得出結論,「你這腰圍怎麼還瘦了呢。夠細了,給我吃多點。」
「……」
——
這一層盡頭的房間,走出來兩個人。
稍矮一些的那個吃飽喝足,表情愉悅,還在慫恿對方:「賀哥,你真的不來夜場?我看你今天興致挺好的啊。」
賀憑睢拒絕得很乾脆:「不來。」
唐郢擇一臉遺憾:「行吧。每次都說不動你。剛剛忘了問了,你到底玩了隋河山莊了沒啊。」
「玩了。」
「怎麼樣怎麼樣,是不是很好玩!!」
賀憑睢的聲音依舊是漫不經心的,一點都看不出來其實頭天晚上玩到了凌晨兩點鐘。
「還行。」
唐郢擇:「哎,你初始任務是什麼。」
賀憑睢咂摸著這四個字:「你說主線?好像是調查失竊案。」
「我靠!!太不公平了吧!!」唐郢擇罵罵咧咧,無能狂怒,「你知道我的任務是什麼嗎!伺候長老洗腳!我靠!我刪號再來,你猜怎麼著,我得賣炭!憑什麼!」
這番罵罵咧咧充滿了非酋的血淚,但賀憑睢沒有理他。
他們右側那個包廂的門是開啟的。
有兩個人站在門口。
其中一個是頭髮染成栗色的高大男人,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