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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還想晚上給你捕黃羊,現在它沒有了、聽見了嗎?沒有了!
虎子委屈又氣憤,沒辦法只能扭頭用舌頭唰唰地整理自己的尾巴。
邊梳理邊忿忿用虎的低音炮罵罵咧咧。
「吼~」
明明是我先打算嚇他一跳的,為什麼是老子先被嚇的毛都呲了?
「吼~」
該死的面癱!毒舌!童顏老色批!給爺等著,我一定會報復回去的!
剛開始它還想著讓雷斯伊德養養再把他趕走,可現在它改變心思了。
虎子咬牙切齒地決定今天晚上再去一趟小木屋,必須讓那混蛋知道它的厲害,把虎爺的場子找回來。
懷揣著『』怒火的虎子把自己的尾巴梳的服帖後,趴在山洞等待天黑。
黑夜給了野生動物無數的安全感和危險。
而對食物鏈頂端的西伯利亞虎來說,只有安全,沒有危險。
清冷的月光穿過雲層潑灑向山林,斑斕強壯的霸主行走在雪地,燃燒著青金色的獸瞳散發著瑩瑩的光,看上去格外狂野兇猛。
猛虎出山,百獸退散。
嚇跑無數動物的帕夏氣勢洶洶來到木屋附近。
它像之前那樣兩隻前爪搭在窗戶上,露出耳背點綴著白點的小耳朵和黑鼻頭,悄咪咪往木屋裡瞅。
咦?
靈活的耳朵抖了抖。
虎子疑惑地發現小木屋裡面一個人都沒有。
「嗷?」
奇怪,雷斯伊德那個傢伙又跑到哪裡去了?
它放下兩隻爪閉眼聳著鼻頭嗅了嗅,很快在嚴寒帶雪的風中捕捉到了不同尋常的氣味兒。
散發出特殊氣息的位置就在距離小木屋五十米左右的棚屋裡,那種俄羅斯人常常會建的桑拿房。
提到桑拿房,帕夏就不得不反覆提一下戰鬥民族獨特的泡澡方式。
他們會在雪天用大桶架在火上燒熱水泡澡,洗乾淨後進入桑拿房蒸出一身熱汗,熱的受不了了就到雪地裡打滾降溫,然後繼續回去蒸。
美名曰用來保健和鍛鍊身體。
可在來自華夏養生局的帕夏眼中,他第一次見到雷斯伊德那麼乾的時候,還以為他是想自殺。
之後哪怕雷斯伊德解釋了這樣做是種有趣的傳統,然而帕·老媽子·夏仍舊心驚肉跳地制止了雷斯伊德這種行為。
甚至操心到睡不著地每天在雷斯伊德洗澡時間,都要給他發個影片,抽空檢查他有沒有去挑戰極限(作死)。
哦,還有個吐槽。
就是他們那種放在地下室可以摞成牆,拆下來一塊『磚』用鋸子鋸開就變成了麵包片的麵包,到現在還被帕夏當成『邪物』。
虎子驚恐碎碎念:魔法,一定是魔法。
賭上我廚子的最後尊嚴,我的崽兒(偶像)才不可以吃那種東西!
回憶結束後,嗅到熱水和炭味兒的虎子難以接受地僵直。
「嗷嗚」
勞資不過是剛走第三年,你竟然又去作死???
你當爸爸死了是不是!
震怒的虎掉頭奔著那間棚屋就沖了過去,然後它很快在棚屋前面發現了站在雪地,正在脫衣服準備進桶的男人。
月光清冷卻純潔。
它以一種能讓一切夢幻化的姿態美好了月下的一切。
背對著虎的男人脫去衣物,黑軟如波的短髮凌亂搭在男人耳邊、頸後。
它看不到他的臉。
卻因為一個後背而僵硬失去了思考。
被月色籠罩成如珍珠圓潤,散發螢光的面板緊繃,有著屬於年輕歲月獨有的柔軟彈性。
花滑運動員就是這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