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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醜話說在前面哈,」文心又補充道,「言文作是言文作,你是你,我不會因為你就對他手軟的,讓他做生意的時候小心點。好了,我還有事,你好好慶祝一下吧。」
送走文心後,言文作還一臉懵,「她剛才說什麼了?」
「她讓你做生意的時候小心點。」林亟書故意挑了嚴重的說。
「啊?」t?
「開玩笑的,我們走吧,書店那邊還等著言先生請吃飯呢。」
言文作瞬間又笑開了,看起來已經把文心那匪夷所思的出場拋到了腦後,他拉著林亟書上了車,開開心心奔著書店去了。
都說自己的困境固然令人憂愁,但他人的幸福更是令人痛苦,此時此刻,言文行深刻體會到了這句話的內涵。他看著從民政局離開的兩人,心中很不是滋味。
他敲了敲車窗,把眼神投向右手邊的人。這回坐在他旁邊的人不是唐鈺羽,而是林遠生。
言文行輕蔑地打量了林遠生兩眼,把自己內心的不快投射到了他身上。
「有些人的人生可真有意思,親女兒結婚都不知情,還得我這個外人帶著過來,才能隔著一條街遠遠看一眼。」
「林亟書和我早就決裂了,從她媽媽死的時候開始,她就不把我當爸爸看了。」
「不把你當爸爸?我看不是吧,她為了給你還債可吃了不少苦頭,我都佩服她。」
「以前還過又如何,現在還不是把我丟到一邊不管,你還讓我去鬧事,去挖墳,有什麼鬼用?她就是個瘋子,什麼都不怕。」
「你連發瘋都發不過她,那就活該你受罪。」
言文行嫌棄地把頭轉了回去,要不是有一些事必須要林遠生去辦,他真的不願意和這樣的人有任何接觸。
瘋子,言文行把這兩個字在心裡反覆咀嚼,覺得很有意思。她林亟書要不是瘋子,怎麼會和言文作那麼合拍?何止林亟書是瘋子,他自己是瘋子,言文作是瘋子,言山闕也是瘋子。
正所謂不是一家瘋人,不進一家瘋門,林亟書簡直是為他們言家量身定做的。
只是現在言文行不能任由這些瘋子自由發揮了,他的戲需要多方配合,臺詞可以變化,但接下來的劇情走向必須由他來把控。
他忍著嫌棄,又將頭轉了回去,用陰沉的眼神看著林遠生。
「你這次欠的錢我已經幫你還了,該做的事你可別忘了。我不是言文作,他顧慮著林亟書,屢次對你心慈手軟,我就不同了,你要是搞砸了這件事,我估計你寧願自己被那群債主拿住,也不會願意落在我手裡。」
林遠生的臉上爬滿了懼色,他迴避著言文行的目光,用力擠了擠眼睛,半天才抖著嘴唇開口,「可林亟書已經登記結婚了,你怎麼不早點……」
言文行不耐煩地打斷了林遠生的話,「我又不想要林亟書,她結不結婚和我有什麼關係。」
「那你想要什麼?」
「你的話太多了,我想要的東西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你只要做好該做的,別的一句都不該問,懂嗎?」
隨後林遠生就連人帶包一起被趕下了車,車門關上以後,言文行才終於覺得車裡的空氣重新恢復了清新。
他吩咐司機開車,疲憊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該做的準備他都做好了,他只希望每一個演員都不要讓他失望。
車子開出去一會兒後,他撥通了唐鈺羽的電話,對面很快接了起來。
「唐鈺羽,做好準備吧,好戲就要開始了。」
「你真的打算用這一招?你可要想清楚了,鬧到最後可能會沒法收場。」
「不大鬧一場,怎麼對得起我家這一窩的瘋子。」
第三十六章 :新婚夫妻就應該看消失的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