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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麼一說也是。」
林亟書看著言文作的眼睛,決定把剛才給nele女士的暗示再用一遍。
「翻譯有可能繞彎子,有時候會誤導讀者,不如作者的原文,直截了當地向讀者傳遞自己的意圖,才能拉近和讀者的距離。」
她不動聲色地點著言文作,他那些彎彎繞繞帶來的負面影響大於正面影響,要是想讓她這個讀者理解他,靠近他,那就不要再繞彎子。
雖然她本人也是內耗選手,九曲心腸,但她的內耗並沒有直接作用到言文作身上,所以她臉不紅心不跳地戳向他。
「我明白了。」言文作牽起她的手,有意在她左手空空的無名指上摩挲了一下,他的暗示向來是肢體的,而不是語言的。
林亟書心下瞭然,其實她也正好想把戒指要回來。
工作上的危機處理完了,可是還有盧年佔這條瘋狗在她身後苟延殘喘,虎視眈眈,既然言文作已經開誠布公,那她也就沒有什麼可顧忌的了。
「言先生,我想把戒指要回來。」
「真的嗎?」言文作喜出望外,然後像變魔術似的立刻把戒指拿了出來,動作快到林亟書根本沒看清他從哪裡掏出來的。
「嗯。」她緩緩點了點頭。
「我還以為你要再考慮久一些。」言文作拿著戒指就要往林亟書無名指上套,可她卻將手掌翻了過來,手心朝上。
「言先生,我只是說我想把戒指要回來,並沒說要戴回去。」
言文作是理虧的一方,也沒再說什麼,只是把戒指放在了林亟書手心裡。
「不戴的話,那……你要戒指做什麼,不會拿去丟了吧。」
林亟書看著那枚戒指,欣賞著那迷人的溢彩,「我要它,是因為我要把盧年佔敲詐的錢拿回來。」
第二十一章 :綠茶速成教程
那枚被要回來的戒指還是戴上了t?,只不過林亟書把它戴在了中指上。
別誤會,她並沒有對言文作豎中指的意思,她只是從他這個老師這裡學習,並學以致用。
距離她說要把盧年佔敲詐的錢要回來已經過了好幾天,她看起來並沒有什麼行動,只是每天用手機的時間長了一倍不止。
就好比現在,她正一邊咬著筷子,一邊用左手飛快在輸入框裡打字,完全不管對面言文作的眼神。他正在手機和戒指上來回瞟著,明顯心不在焉。
「亟書,吃飯的時候不要玩手機。」言文作拿出了家長的派頭。
「沒玩,我在和一個重要的人聯絡。」林亟書一臉無辜,像一個被家長冤枉的孩子。
「誰?沒出什麼事吧?」
「盧年佔。我不是說要把被他敲詐的錢要回來嗎?」
「亟書,這不公平,你不准我再和他聯絡,卻當著我的面和他聊得火熱嗎?」家長變得比孩子更無辜。
不公平,林亟書終於從言文作這裡聽到了這三個字。不公平,可他們之間什麼時候公平過呢?
只是從前都是他用更多砝碼壓她一頭,現在她不過是稍微添了點重量而已。就這一點重量,都還得感謝她看的那些教程。
從言文作向她認錯那天開始,她就把所有取悅金主的教程挪出了收藏夾,然後加入了更多「綠茶」速成教程。
綠茶這個詞在林亟書這裡是個中性詞,她將它解釋為能巧用心計達到目的還能全身而退的人。比如言文作,他之前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綠茶,他用疑問和謊言引她入局,還讓她沉醉於他,林亟書覺得自己能從這教程中學到許多。
此時此刻,她使用的是教程中的第一個關鍵手法——在明知能讓對方吃味時扮天真無辜。
「言先生聯絡盧年佔的時候瞞著我,我現在沒有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