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噼裡啪啦的一大段青瑜也看不下去了,寫這個詞條的人還真是能胡謅,青瑜剛想關掉網頁的時候,小王卻忽然跟只鬼似地探過頭來眯著眼睛笑,“噯,青瑜姐,你不會真看上那刺兒頭了吧?不過百度詞條裡這張照片拍得可真帥,霸道總裁愛上我,哈哈……”
“誰看上他了,你是不是XX逛多了,小心嫁不出去。”青瑜趕緊關了網頁,順勢在小王額頭上戳了一下,這丫頭,想嫁豪門是想瘋了。
在青瑜的觀念裡,雖然說門當戶對是對愛情的一種褻瀆和不尊重,但隨著自己的年紀越來越大,她開始懂得當初許幻陽的母親當初對她說的那些話。
她知道長痛不如短痛,她苦難多舛的家庭對幻陽來說不得不是一個沉重而艱辛的負擔。母親因乳腺癌晚期而早早地丟了弟弟妹妹給她一個人帶,高二那一年,父親從工地上摔了下來而下身幾乎完全癱瘓。雖然有傷殘撫卹金和政府的低保金勉強糊日子,但弟弟妹妹都在上初中。青瑜是瞞著父親輟了學,在鎮上的服裝廠裡,她開始學習做裁縫,廠里人手不夠的時候,她也會整天拿著熨斗燙那褶皺的衫子,蓬蓬的熱氣燻得眼淚都快往下直滾。
那時的日子雖然苦是苦了點,但一想到下班的時候就可以看到幻陽騎著單車來接她,夕陽裡,伴隨著一群群歸巢的倦鳥,青瑜坐在後面,緊緊地偎在幻陽厚實的背上,她就會覺得好溫暖,所有的疼,所有的疲憊,彷彿傾刻之間就化為了烏有。
幻陽是她的初戀,像開在水塘邊的梔子花一樣,美好而純潔。青瑜的輟學,幻陽也感到很惋惜,每天晚上放學後,幻陽都會教給青瑜白天他學的一些知識。
後來幻陽考上了政法大學,兩個人雖然見面的次數少了,但幻陽每個星期都會給青瑜寄來一封書信,他告訴她大學宿舍裡稀奇古怪的室友和上課的老師,她告訴他領了的工資給弟弟妹妹買了新書包和家裡的農忙總是村長照應著她家。寒來暑往,從來沒有一次落過。
很多人都說異地戀是最苦的,也很難守得住那份等待的寂寞,可誰知正因為這一份不能觸控到彼此的思念,才會讓兩個人的心貼得更近。
幻陽是家裡的獨生子,唸書的時候成績一直都很優秀,即使到了大學也不曾荒廢過,大二那年被學校推選為學生會主席,每年都可以拿到豐厚的國家獎學金。
在幻陽的父母眼裡,這個兒子就是他們此生最大的驕傲,而且幻陽也不負眾望所託,大學畢業後就順利地透過了司法考試,在第二年的公務員考試中也順利地考入了檢察院擔任助理檢察官。
許幻陽的前程就是一條早已鋪陳好的康莊大道,而青瑜與他之間的距離彷彿也越拉越遠了。
沒有人會知道未來檢察官地女朋友僅僅只是一個小小服裝廠裡的裁縫。青瑜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即使幻陽依然一如既往地每個星期都會給她寄來一封書信。即便是她漸漸失了愛下去的勇氣,可是幻陽卻從來沒有鬆懈過。很多時候,青瑜都是愛得小心翼翼的,她生怕一個轉身幻陽就不再會在前方等著她。她失去的東西已經太多,她不想連最初的這份愛也守不住。
也許是幻陽一直以來的堅持,他希望過年的時候可以帶著青瑜回家見一見父母。青瑜原本以為自己會退縮,到那一次她卻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那是她長這麼大第一次化了個淡淡的妝,為了能給幻陽的父母留下一個好的印象,映雪翻箱倒櫃把自己能看得上眼的衣服全搬出來給青瑜試了一下,再鏡子前比劃了半天,青瑜還是有些洩氣地說道,“也不知道他爸媽喜歡什麼樣的?”
映雪吃驚地問道,“難道你都沒有問過你們家那個許幻陽?”
青瑜鬱悶地說道,“他說我什麼樣他爸媽都喜歡,我就說他念書念多了,結果念傻了吧,我又不是他媽的親閨女,能什麼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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