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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視機前觀看比賽的普通觀眾,這個時候覺得基本上誤會解除,可能男單半決賽的時候確實還是個意外,中國桌球隊還是那個值得相信的夢之隊。
而取得了比賽的勝利之後,那就是大家需要享受的慶祝時刻了。
還沒頒獎的時候鄭鐸還算是比較剋制,頒完獎之後,他也不裝了,第一時間就直奔觀眾席而去。
觀眾這個時候其實也都知道他是來找誰的,幾乎是全場都在行注目禮,都等著看熱鬧。
現場也有過來看比賽的華人觀眾,看到兩個人在一起說話之後就開始起鬨大喊親一個。
喊得還挺爭氣,現場收音都收進去了。
本來這個時候轉播的訊號是可以切了直接切到演播室,讓現場的點評嘉賓來做賽後的一個總結的。
但是導播覺得這個點了也可以給觀眾看點該看的了,雖然說理論說不是一個會聽起鬨的人,但是萬一呢,萬一這個現場氣氛這麼好,她上頭了呢?
然而大家想看的畫面完全沒有出現男單決賽,比完之後兩個人好歹還抱了一下,這次兩個人真的就是站在一起說話。
不是有什麼是我們關心體育的觀眾不能看的,你們兩個怎麼公開了之後反而顯得比沒公開的時候更加生疏了,咋回事兒啊,公開場合給大家避嫌起來了是吧?
但是事情和觀眾想的確實不一樣,李諾霜現在主要是在逼問鄭鐸一件事情。
「你跟我說實話,你剛才雙打走位讓那一下,是不是又把你的腳崴到了?」
鄭鐸這個時候其實還是想隱瞞一下,因為他覺得反正奧運會都結束了,馬上就能夠去醫院進行治療了,沒有必要讓理論上白白擔心。
「沒有那個其實就是視覺錯位你知道吧,不算晚到,就是那一下可能在地板上擦了一下,沒有怎麼樣。」
李諾霜是一點都不帶信的。
「你在這哄鬼呢?我都看到了,那一下絕對是崴到了,你現在跟我嘴硬有什麼用啊?回去唐老師上手一按就知道了。」
「最好是現在就給我老老實實的承認這件事情,不然回去唐老師要是按你的傷按出了什麼問題,那你就給我等死吧你。」
鄭鐸其實心裡也有點慌,但是他覺得已經到這個時候了,唐老師應該不會在這點小事上出賣他吧。
「真沒有,那一下真沒有,就是快速移動你知道吧,可能看起來像,但真的不是。」
「我確實得跟你承認今天打完以後是有點疼,可是這個跟我今天有沒有崴是沒有關係的,你看我之前比賽基本上都是大一場的,今天晚上強度打了兩場,稍微確實大了一點,可能也有點負擔。」
「可是現在奧運會已經結束了,之後沒什麼大事了,基本上就可以聯絡醫院去做手術了。」
「你不用那麼擔心我的嘛,反正馬上就可以去醫院治病了啊,中間又沒有什麼消耗大的情況,已經可以提前進入這個養傷的狀態了。」
「你渴不渴呀,今天你可是結結實實的幫我喊了三場加油,要不你先喝點水吧,我看你好像在觀眾席的時候都沒怎麼喝水,你是不是沒有帶水過來啊?正好我這還有兩瓶沒開的,你要不先喝點吧。」
倆隊友其實這個時候在跟教練說話,一轉頭就看到鄭鐸殷勤地給李諾霜擰開瓶蓋滴水,當時恨不得自己從出生開始就沒長這雙眼睛。
你有點太囂張了呀,兄弟。
已經知道你是人生贏家了,但是沒有必要做的這麼過分吧。
看看我們贏得冠軍之後和教練和隊友分享勝利的喜悅,你在幹嘛?你忙著秀恩愛,你還是個人嗎?
哦,你教練這次沒跟過來啊,那沒事了。
桌球男團決賽打完之後,距離奧運會的落幕也沒有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