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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爻哥,你,你怎麼受這麼重的傷!」江誠語氣頓時帶著一絲激動。
宋爻放下挎包,換好鞋往客廳裡走,淡然道:「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你呢?你今天都做什麼了?」
江誠跟著宋爻往裡走,支支吾吾:「我就出去逛了下。」
宋爻看到茶几上放著一張深州地圖,頓時就明白了,沒想到還知道買張地圖出去逛。
「我幫你放熱水,需要幫你擦下身子嗎?」江誠貼心為他服務。
「好。」
熱氣氤氳的浴室裡,宋爻只穿了件短褲衩,坐在浴缸旁邊,江誠先用濕毛巾輕輕為宋爻的背部擦拭。
他的背部線條分明,散發著原始而渾厚的力量,不過卻滿是淤青,江誠抿著唇默默地為他擦身子。
見江誠半天沒說話,宋爻主動開啟了話題:「今天都去了哪裡?」
江誠避重就輕:「去買了地圖,然後坐公交逛了下,報刊亭的老闆沒收我錢,司機也沒收我錢,大家都好好啊,不過我回來時找零,就把錢還給了報刊亭老闆。」
宋爻背對著江誠,聽得出他的語氣裡帶著一絲笑意:「你是不是以前沒出過門?你也沒有身份證沒有手機嗎?」
「嗯,」江誠閃爍其詞,「出門需要身份證嗎?我,我可以辦張假的嗎……」
宋爻沒有說話,他猶豫了片刻,側過頭問道:「你是黑戶?沒有出生證,沒有身份證,所以後來也沒上過學?」
其實這樣說也沒錯,江誠出生時,媽媽怕二叔從醫院查到他的出生記錄,於是生完孩子當天就抱著孩子偷偷離開,在趙齊帶走小江誠後,媽媽轉移到自己的私人醫院,對外宣稱孩子流產。
所以沒有辦出生證,不過那時候已做好了親子鑑定,至少有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
後來去海汕的別墅後,才辦理了身份證,逃出來時沒來得及拿,如果要補辦也是可以的。
但江誠現在的情況,不適合補辦身份證,他不知道二叔三叔是否還在追查他的下落。
江誠回答道:「嗯……」
宋爻沒再說其他的,他重新轉回頭陷入了思考,看來跟他推測的差不多,江誠這孩子指不定是從哪家虐待他的家庭逃出來的,身世太可憐了。
透過這些天的接觸,他知道江誠是比較單純的人,心無雜念,沒有什麼城府,所以他願意相信他,宋爻說道:「這兩天找找有沒有□□的。」
江誠擰乾毛巾,將他的背部擦乾後,立馬開心地跳到他身前蹲下,用濕毛巾幫他擦手臂和胸口。
江誠:「我今天坐車路過一個出口,看到那裡有人擺攤賣假證,我可以自己去!」
宋爻被江誠輕微的擦拭動作弄得癢癢的,某處不自覺抬起頭,江誠的眼神不自覺掃視到上面。
他一邊替宋爻擦拭,腦子裡不自覺地冒出了那天成人店老闆跟他講的內容,他的臉紅到了耳根。
「那個,我自己來吧。」宋爻察覺到這有些曖昧的氣息,眼神移向別處,從江誠手裡拿過毛巾,自己擦胸口。
江誠則又坐回到他的背後幫他擦藥。
「需要多少錢?」宋爻突然問道。
「我看上面寫的有……會計證50,本科證70,教師資格證60,身份證好像只要50。」江誠如數家珍地報出價格。
宋爻想了想,反正江誠沒讀過書,也不會去做管理崗位的工作,辦個□□不害人,只是圖個出門方便就行,便說道:「那我明天給你兩百塊,你辦張證,不過這種假證經不起查驗的。」
「嗯,我知道,我只想找份簡單的工作。」江誠說道。
「你腿怎麼樣了?」宋爻問。
江誠捋起褲腿,夾板已經取下了,只是膝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