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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傷時也是我照顧的。”
“我自己能行!”只是燙傷了大腿,不是整個人都廢了好嗎?
“乖乖的,別鬧。”三爺按下他亂晃的小腿,細心地繞過燙傷的部位,將內褲給他提了上去,雖然周管家及時瞥開了眼,但是項遠仍然尷尬的要死,“把床單給我蓋好。”
“燙傷的傷口必須得晾著,”三爺搖了搖頭,阻止了他拉床單的動作,“乖乖躺一會兒,葛健去買飯了,徐家菜,清淡養生。”
“吃那家的菜,嘴裡能淡出個鳥。”項遠抱怨道。
“醫院離家太遠,現做來不及,明天再讓劉嫂給你送飯吧。”
“這麼點傷住什麼院啊,明天不送飯,我要回家吃。”
“好好,只要傷口不感染,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三爺摸了摸他的頭,溫柔安撫道,“現在先乖乖躺著。”
傷口很痛,項遠哪裡躺得住,不過經歷過一次重生,他忍耐疼痛的技能長進了不少,如果是以前,肯定早就不順心地摔東西了,現在,也不過是咬牙忍著,當疼得受不了時,揪著床單悶哼兩聲罷了。
“疼了不用忍,想哭就哭。”看著小孩額頭冒汗,淚珠還在眼裡打轉,三爺心疼的不行,他將項遠汗溼的額頭攬在懷裡,輕聲哄著,“乖啊,東東乖啊……”
這樣的情景,讓項遠彷彿又回到了m國時兩個人初相見的時代,那個時候他初到m國,語言不通,無依無靠,被那些壞孩子欺負時,越反抗就被揍得越狠,當他頭破血流地從巷子裡衝出來,一下子就撞到了坐在輪椅上面貌冷漠的青年時,他哇一聲就哭了出來。
“你是什麼人?”青年身邊的黑衣護衛上來就要拎開他。
“別動他。”小孩額角流血的模樣一點都不好看,可是看他哭得這麼傷心,青年也有些不忍,衣角已經被小孩的血淚沾溼,青年猶豫了一下,輕輕地、笨拙地拍了拍小孩的肩膀,“乖,不哭了啊。”
或許就是當時他那聲溫柔的安撫讓自己淪陷了,項遠也說不清楚當時是什麼心態,就覺得在國外遇到一個老鄉不容易,反正他自己混的很慘,而青年也明顯的不快樂,兩個倒黴蛋湊到一起,也許就不倒黴了呢?
後來豈止是不倒黴了,簡直是就掉到了蜜罐裡,想到這麼多年來男人對自己的呵護,哪怕疼得呲牙咧嘴,項遠也仍然感覺到了一絲絲甜,一直糾結於過去好像有點傻吧?他將頭埋在三爺的懷裡,低聲說道:“我以後也會保護你的。”
“嗯?”三爺挑了挑眉,雖然不知道東東為什麼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但是這種被小愛人關心呵護的感覺,還真不賴。
在醫院住的這一夜特別難熬,傷口很痛,又不能打止痛針,只能忍著,或者想辦法轉移注意力。
看電視,玩遊戲,三爺也困,但是仍然會打起精神陪他說話,項遠看男人那麼累,實在是不忍心,只能假裝先睡著了,他是裝睡還是真睡,男人哪裡看不出來,察覺到愛人的體貼,男人低低地笑了笑,在他額頭輕吻了一記,才帶著倦意摟著他進入了夢鄉。
三爺睡沉了,項遠卻時睡時醒,很難安眠。
熬過了這一夜,他的眼底隱現青黑,三爺請了科室主任過來看,主任卻說他恢復的比想象的要好。
“不住了,回家!”在醫院也就是換換藥的事,一想到今早給自己換藥的是女護士,項遠就渾身不自在。
“可以出院嗎?”三爺還有些不放心。
主任都要給他們跪了,這點小傷根本就不用住院好吧?寫好了醫囑,交代了注意事項,目送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離開後,主任終於鬆了口氣,雖然在他心裡病患都是平等的,但是面對這種高層權貴,他還是覺得很有壓力。
在醫院裡折騰了一夜,回到家後,項遠總算是放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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