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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而逃,十分恐慌,知道唐軍不好對付,乾脆四門緊閉,死守城池。這樣,一可以逸待勞,久而久之,唐軍糧草斷絕,不攻自退,再則,一旦援兵到來,兩面圍攻,唐軍便如囊中之物,束手就擒了。蓋先殿自信穩操勝券。
幾日來,張士貴命火頭軍攻取漢馬關。薛仁貴帶著哥幾個,整日討敵罵陣,蓋先殿就緊閉城門,置之不理。
薛仁貴明白了蓋先殿的用意,暗自說道:這可不好,敵將避而不戰,拖延時問,耗費我方兵力和糧草,待援軍一到,內外夾攻,那時就要失時而敗。於是薛仁貴向張士貴獻計,把先鋒兵馬分成兩撥,輪流晝夜攻城,使敵方疲憊不堪,而後乘虛而入。
唐軍依計而行。城裡守兵日夜激戰,毫無休息之機。突然一日,唐軍停止攻城,蓋先殿心想,你們也知道乏累呀!他乃吩咐將士多加戒備,不可疏忽大意。
將士連續大戰,十分疲乏,無法堅持。只見他們上眼皮打下眼皮,不一會兒就唾著了,抱刀的,握槍的,東躺的,西臥的、南趴的、北靠的,叫都叫不醒,鼾聲如雷,此起彼伏。
就在這口晚上,薛仁貴派兵悄悄地架上雲梯,一聲不響地向城上爬去。待守城的兵丁從睡夢中驚醒,已經晚了,唐軍如潮水一般,湧上了城頭。
薛仁貴帶著大隊人馬,衝開城門一直殺進帥府。蓋先殿一看大勢已去,亮出寶劍,放在頸上,高聲說道:“大丈夫不取義便成仁。”言畢自刎身亡。
第十五回 馬三保探路斷四肢 老將軍昂頭撞槍尖
蓋先殿拔劍自刎身死,薛仁貴攜眾佔據了漢馬關,營盤扎到了城裡。
李世民在鳳凰城裡歇駕,訊息傳來,甚為歡喜,便下聖諭,人馬不再前行,先休整兵馬數日,然後直搗三江越虎城,一鼓作氣,力獲全勝。
一日,李世民對軍師徐茂公說道:“徐愛卿,朕曾看過東遼的地理圖,圖上所指,離此鳳凰城不遠,有一座山,叫做鳳凰山。據說這座山是東遼高建莊王避暑之所,山上有梧桐樹,有鳳凰碑,碑上還有鳳凰石卵,有鳳凰巢,巢內有風凰,不知此話當真?眼下天氣暑熱,咱們又正在歇兵,朕很想去鳳凰山一遊,以飽眼福,你看可否?”
徐茂公聽後,吃驚不小,說道:“吱呀!萬歲,這座鳳凰山確實風光秀麗,景色宜凡,天下少有。正如陛下所說,山上確有風凰碑,碑上還有鳳凰石卵,鳳凰巢,巢內有鳳凰,是高建莊王避暑勝地。可是,眼下兩同正在交兵,是否有兵丁把守,還不清楚。主公還是小心從事為好,萬一鳳凰山……”
不等徐茂公說完,李世民插言道:“徐愛卿,不要多慮。朕去遊覽,速去速歸,何況我也是馬上皇帝,有眾愛卿護駕,諒也無妨。”
皇上聖意,誰敢阻攔,抗旨不遵,就要殺頭。
徐茂公未加勸諫,心想,皇上願往,不需硬阻,吉凶如何,乃屬天意。
一看徐茂公沒有多加阻攔。李世民便說:“徐愛卿,朕聽你的,為防備萬一,先派一支人馬,去鳳凰山打探一下也好。”
“好!”徐茂公正要讓尉遲敬德派人,忽聽旁邊有人說話:“萬歲!老臣有本啟奏。”
李世民聽聲望去,方知說話的原來是大唐開疆展土四老功臣之一的馬三保。書中交待,段志賢、殷開山、馬三保、劉洪基四人,曾協助唐高祖李淵起兵建唐,立下了汗馬功勞,為朝廷出生入死,忠心耿耿,身經百戰,勇冠三軍。
李世民說道:“馬老將軍有何話說,儘管講來。”
“萬歲要遊覽鳳凰山,老臣願帶五百兵丁前去探路。”
“徐愛卿,你看怎麼樣?”
徐茂公點點頭。
“馬老將軍此去,可要多加小心。”李世民說。
“萬歲!請放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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