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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rdo;

我到現在還記得那個洛厄爾瞀長，記得他臉上懷疑的表情。當然，可以理解。

&ldo;你是怎麼看的?&rdo;

&ldo;就這一點：斯托本現在還想翻案。&rdo;

&ldo;他從來就不是因最先謀害的四個人受到審判的。&rdo;我說，&ldo;他們不需要那些，他們掌握著其他案子更充分的證據。&rdo;

&ldo;我知道。但他仍然與那個案子有關。如果死者真的是吉爾&iddot;佩雷斯，而斯托本又聽說了這件事，會對他有利。你明白我的意思吧?&rdo;

他的意思是讓我先不要聲張，等到確定一些事情之後再說。我明白。我最不願意做的事就是幫助韋恩&iddot;斯托本。

我們結束通話電話。洛倫&iddot;繆斯把頭從辦公室門口伸進來。

&ldo;有什麼新訊息告訴我嗎?&rdo;我問。

&ldo;對不起，沒有。&rdo;她看了看錶，&ldo;你已經為直接訊問做好準備了嗎?&rdo;

&ldo;準備好了。&rdo;

&ldo;那我們走吧。該出場了。&rdo;

&ldo;傳夏米克&iddot;詹森出庭。&rdo;

夏米克今天是保守打扮，但也不是保守得滑稽。你仍然能在她身上看到街頭女子的影子，仍然能看出她的身體曲線。我甚至讓她穿上了高跟鞋。有時，你會設法去幹擾陪審團的視聽。但有時，比如現在這樣的時候，你知道，你唯一的機會就是讓他們看到事情的全貌，不加掩蓋。

夏米克一直把頭高高地揚起，眼睛不時向左右看，但不是尼克森那種不誠實的樣子，而是想看看下一個打擊會來自何處。她的妝化得稍微有點濃。不過，這也沒關係。這讓她看上去像一個想讓自己看上去更成熟的孩子。

我辦公室有人不同意我使用這種策略。但我相信，即使你會失敗，也要把真相展現出來。這就是我現在準備去做的事。

夏米克報上自己的姓名，把手按在聖經上宣了皙，然後坐下。我沖她笑笑，看著她的眼睛。夏米克輕輕點了點頭，意思是可以開始了。

&ldo;你的工作是表演脫衣舞，對嗎?&rdo;

用這樣的問題作為開場白‐‐沒有任何伏筆‐‐讓四座皆驚。有幾個人驚得倒抽一口涼氣。夏米克眨了眨眼。她大概知道我今天會怎麼做，但我故意沒對她說得很具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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