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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可以像他們那樣離開家園。你想改變世界。你恨政府，但你從來不恨人民。祖國就是你的家。永遠是。&rdo;

他轉身看著我。我們四目相對。

&ldo;那就是她離家出走的原因?&rdo;

他沒回答，只是站在那裡。

&ldo;那就是她的理由?&rdo;我幾乎喊著說。我感覺血液中有什麼東西在滴答作響。&ldo;因為她的祖國永遠是她的家?&rdo;

&ldo;你沒聽懂我的意思。&rdo;

&ldo;不，索希，我聽慊了。你的祖國就是你的家。都是些廢話。那你的家人就是你的家人呢?還有，你的丈夫就是你的丈夫呢?或者，更準確點，你的兒子就是你的兒子呢?&rdo;

他沒回答。

&ldo;那我們呢，索希?我和爸爸怎麼辦?&rdo;

&ldo;我無法回答你這個問題，帕維爾。&rdo;

&ldo;您知道她現在在哪裡嗎?&rdo;

&ldo;不知道。&rdo;

&ldo;真的?&rdo;

&ldo;真的。&rdo;

&ldo;但你能找到她，是嗎?&rdo;

他沒點頭，但也沒搖頭。

&ldo;你有個孩子，&rdo;索希說，&ldo;你的事業也發展得不錯。&rdo;

&ldo;那又怎樣?&rdo;

&ldo;這些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帕維爾，過去屬子死人。你不應該讓死人回來。你應該將他們埋葬了，向前走。&rdo;

&ldo;我母親還沒死，&rdo;我說，&ldo;是嗎?&rdo;

&ldo;我不知道。&rdo;

&ldo;那你為何要說什麼死人?還有，索希，我們不是在這裡談死人嗎?還有一件事值得深思&rdo;一我無法控制自己，乾脆直說&ldo;我現在甚至不再肯定我妹妹是否死了。&rdo;

我本以為會在他臉上看到震驚。但沒看到。他好像只是有點吃驚。&ldo;對你來說……&rdo;他說。

&ldo;對我來說什麼?&rdo;

&ldo;對你來說。&rdo;他說，&ldo;她們倆都應該死了。&rdo;

11

我不再去想索希叔叔的話，從林肯隧道開車回去。我需要把注意力集中在兩件事上，只有這兩件：第一，證明強姦夏米克&iddot;詹森的那兩個該死的龜孫子有罪;第二，弄清楚吉爾，佩雷斯過去二十年裡在什麼地方。

我又看了看約克警探給我的那個證人或女朋友的地址。蕾亞&iddot;辛格在一個叫curry up and wait的印度黎廳裡上班。我討厭雙關語名稱。或者，我喜歡?還是喜歡吧。

我上路了。

父親的那張照片還放在前座上。我不太擔心那些說他是克格勃的指控。和索希談過之後，我幾乎已經能預料到會是什麼結果。但現在，我又把那張索引卡讀了一遍：

第一樁醜事

第一樁。這再次暗示還會有更多。顯然，詹雷特先生一一也許得到了馬蘭茲先生的財政援助正不惜代價。如果他們發現了以前那些對我父親的指控現在已經有二十五年的歷史一一他們顯然會不顧一切地恣意利用它們。

他們會發現些什麼呢?

我不是壞人，但也不完美。人無完人。他們總會發現什麼的。他們會誇大其詞。這可能對janecare基金會造成極大的傷害。那可是我的名聲，我的政治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