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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厄爾沒回答。

&ldo;這我就不明白了。你剛才為什麼不告訴我?&rdo;

他聳聳肩：&ldo;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在把我的案子重新揭開?&rdo;

&ldo;其實沒有。我的意思是，我認為我們暫時什麼都還沒發現。&rdo;

&ldo;因此，你的人就跑到這裡來了，&rdo;他說，&ldo;純粹是碰運氣?&rdo;

情況不妙。繆斯不喜歡。

&ldo;我們離發現瑪戈&iddot;格林屍體的地方還有多遠?&rdo;繆斯問。

&ldo;向南直走大約一公里。&rdo;

&ldo;瑪戈&iddot;格林的屍體最先被發現，對嗎?&rdo;

&ldo;對。還記得你來的地方嗎?那些公寓房?那裡過去就是女生營地所在地。她們的木屋就在那裡。男生營地在南面。那個叫格林的女孩子的屍體是在那附近被發現的。&rdo;

&ldo;你們找到格林的屍體後多久才找到比林厄姆的屍體?&rdo;

&ldo;三十六小時。&rdo;

&ldo;夠長的。&rdo;

&ldo;找了很多地方。&rdo;

&ldo;不過還算找到了。他也是被隨便扔在地上的?&rdo;

&ldo;不，埋在一個很淺的墳坑裡。正因為如此，第一次捜索時才沒被發現。你知道那種情況。人人都聽說孩子丟了，都想做好公民，都跑出來幫我們找。結果他們從他身上踩過，卻一點不知道他就在他們腳下。&rdo;繆斯盯著地面。完全看不出什麼不同尋常之處。有個十字架，像為車禍中喪生的人製作的那種臨時性紀念物。十字架很舊，已經快散架了。沒有比林厄姆的照片，沒有紀念品，沒有鮮花，也沒有抱抱熊。只有那個久經日曬雨淋的十字架孤零零地立在樹林裡。繆斯差點顫抖起來。

&ldo;兇手叫一這你可能知道一韋恩&iddot;斯托本。結果發現他是營地輔導員。對於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推測頗多。但大多數人好像都認為，斯托本先殺那兩個未找到屍體的孩子一佩雷斯和科普蘭。把他們埋了之後，他才開始給道格&iddot;比林厄姆挖坑，但卻被瑪戈&iddot;格林掩上了。因此，他把她也殺了。據那個自命不凡的傢伙說，掩埋屍體也是讓他覺得刺激的事情之一。斯托本把所有其他受害者的屍體都埋了。就是其他州被害的孩子。這你知道吧?&rdo;

&ldo;對，我知道。&rdo;

&ldo;你知道嗎，其中兩個是被活埋的?&rdo;

這個她也知道。&ldo;你訊問過韋恩&iddot;斯托本嗎?&rdo;繆斯問。

&ldo;我們和營地的每個人都談過。&rdo;

他這句話說得很慢，很小心。繆斯腦中拉響了鱉報。洛厄爾繼續說著。

&ldo;對，斯托本純粹是胡說八道‐‐至少，我現在覺得是這樣。但這也許是事後聰明。我現在也搞不明白了。沒有證據將斯托本和那些謀殺聯絡起來。其實，沒找到與任何人有關的證據。而且，斯托本又是富家子弟。他家請了律師。你可以想像，營地立即完蛋。所有孩子都回家。後來那個學期，斯托本被送到國外去了。好像是瑞士的什麼學校。&rdo;

繆斯還在盯著那個十字架。

&ldo;可以接著走了嗎?&rdo;

她點點頭。他們又開始走。

洛厄爾文：&ldo;你當首席調查官多久了?&rdo;

&ldo;幾個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