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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這麼說話的嗎?
慕容硯月上前拉住白惜染端著茶盞的手,將茶盞從她纖白如玉筍的小手裡取出,燦笑道,“染兒,你今天真的跑不掉了。”
“跑不掉又當如何?”白惜染絕美的小臉一板,怒道。
“自然是喂春風一晚,從此夫唱婦隨。”慕容硯月和北皇瀾雪互看一眼道。
白惜染是知道這個古怪的時空,在瓦剌是有兄弟共妻之說,可是這是在咸陽啊,他們怎麼能?怎麼能這麼“默契”?
“是啊,染兒,我們對你的心思,想必,你也清楚,不如,你說你是和我,還是和他,或者你和我們玩玩三人行?”北皇瀾雪想著自己為了這小妮子好幾晚沒有睡覺了,這回說什麼也要板回點利息。
“和你,和他?三人行?不,不,不,我看還是算了吧。再說,我……我……我已經是殘花敗柳之軀了,你們還是另找別的女子吧,我……我……我不玩三人行的!”白惜染猛搖頭。
這種事情,她可做不來!
“另外找?染兒,你當我們是傻子嗎?”慕容硯月沒有放手的意思。
“那你們倆想怎麼樣?”白惜染立時火冒三丈了,她又沒有對他們怎麼樣,他們有必要這麼咄咄逼人嗎?
見她的聲音提高了好幾分貝,慕容硯月和北皇瀾雪互相看了一眼,慕容硯月說道,“霧國太子在此。我們換個地方玩玩吧。”
白惜染自然也聽到了霧國太子四個字,心道,雖然她不是很待見霧國太子,但是她沒有必要和自由過不去啊。
“啊啊啊……救命啊!救命啊……”白惜染粉嫩嫩的喉嚨拉開了吼道。
這不,北皇瀾雪和慕容硯月想捂住她的小嘴已經來不及了。
那邊廂房的龍輕狂和姜少傑也聽到了白惜染的喊救命聲。
“太子,好像是染兒的喊救聲。”姜少傑摺扇一扔,頎長的身姿騰的一下子站起來,緊張兮兮的說道。
“那過去看看。”龍輕狂皺了皺眉,心道,輕煙啊輕煙,你的希望怕是要落空了,小師弟的心思已經在白惜染的身上了。
但是想著霧國在咸陽皇宮的暗線所得的訊息,老皇帝想讓白惜染代嫁這事,他心裡就極為的不舒服,他總不能真的讓他父皇去娶了白惜染當他的母妃吧?
不行,他得改變計劃,這是他第一次為了一個女子改主意,他忽然回神,他做什麼為了一個白惜染改變自己的計劃呢?但是似乎改變計劃,也不是不可行啊!
反正他一定要當這天下的主宰,父皇實現不了的心願,他親自去達成,他要讓父皇瞧瞧是誰是他心目之中最好最合格的繼承人!
“染兒,染兒……”姜少傑急匆匆的推開廂房的門,就在走廊上叫喚著。
“不許叫,聽到沒有!”北皇瀾雪扼住了白惜染的下巴,迫使她不許說話,當然另外一隻手也沒有閒著,那也是有原因的,合著他該當傻逼的柳下惠嗎?他就想對心愛的女子動手動腳來著,摸摸這兒,揉揉那兒,反正他摸了,揉了肯定會對他的女人負責的。
“染兒,你若叫了,我倆可不介意在這圓形的餐桌上要了你的!”慕容硯月唇邊盪漾的笑容好似小惡魔,當然惡魔也是有心的,誰讓他苦逼的愛上了這個只希望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女子呢。
好卑鄙!好卑鄙!好無恥!氣死她了!
“是啊,慕容兄的意思正是我的心意,親愛的染兒,我倆這可是第一次動心,而且說白了吧,你也不吃虧,我倆可都是根正苗紅的小童男,你要了我們,你也算功德一件。”北皇瀾雪磨牙霍霍的看向她。
白惜染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只是眼神如冰刃一般的瞅著他們。
不過,在聽到北皇瀾雪說的功德一件,她後背差點冒冷汗,